敏京虽然心里已经被在莹说服了,但口上仍然不依不饶地给在莹浇着名为"理智"的冷水。只听她在此旧话重提,道:"你想过没有,这也许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元江河设的局!"
在莹根本不在乎这个问题,不屑地说道:"那,母亲觉得我这样安排下来,有多大的损失吗?再说了,我不觉得他元江河能比母亲你厉害,看他现在像无头苍蝇一样,低三下四地答应我跟我结婚,就知道他有多穷途末路了。"
"母亲,他做事,一向都直接跟对手面对面,强硬地直接击垮对手,从不喜欢背后阴人,或是阳奉阴违,或者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你认识元江河这么久,什么时候,见他这样委曲求全,还卖身求荣?他丢得起这样的脸吗?"
"哎"敏京已经彻底被说服了,无语地叹一声。
在莹趁机凑近敏京,歪坐在敏京旁边,双手轻摇着她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求着支持,道:"母亲,你会支持我的,对吗?等事情都结束了,我就去国外散散心,换换心情,开始新的生活。我一定会幸福的,母亲,你会看到的,好吗?"
在莹这样一番话,先强势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又细细地解释其中的利弊,更是对郑老爷子和元江河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每一条,每一点,都有理有据,说服人心。
敏京看着眼前信心满满的在莹,无法说清心中的感受,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了。
不过,以敏京谨慎惯了的性格,怎么会这样轻而易举地把这样一个把柄送到别人的手中?!
两天后,在莹找上了江河,手中拿着一张被叠成纸鹤的彩纸,用没有寒暄,直言道:"亲爱的,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的地址。"
江河忍着被叫"亲爱的"时的恶心感,努力平静地问道:"说吧,什么条件!"
在莹上下打量着江河,试图从他脸上找到半点心虚的样子,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她认识的元江河从来都是懒得跟人虚以委蛇的,牺牲色相来麻痹对方,真不像是他会做的。
再看看吧!都怨母亲,说那些话,让自己也开始疑神疑鬼了。
"不错,你这样淡定的表现,我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