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许久未在家里刷新存在感的太奎,终于再次出现了。

一回到家,太奎就直接找到红儿,并郑重地要求第二天白天一定把工作早早完成了,孩子们安排好了,晚上九点之前赶到酒吧,自己有事情要跟红儿讲。

那酒吧,红儿是知道的。最早的时候,陈红儿追江河,那是“扒过”江河其人过往的,就差去“扒”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之类的让人脸红的隐私了,一般的生活起居和爱好那是门清的。此时,红儿回想起来,都能说出好几个江河喜欢去的地方,可见以前陈红儿的功力有多深。

江河经常去这个酒吧,并且有入股。陈红儿是知道的,甚至有想过去酒吧偶遇的。陈红儿在电视里专门对着一些酒吧偶遇的情节做了深入的仔细的研究,准备充足地去了酒吧埋伏。

奈何,运气不好,往那里跑了好几次,不是江河身边总是有一堆的人,就是遇不到人。

最重要的是,那里消费水平太高,远远超出了陈红儿可怜的微薄的工资水平。一个月去两次,还是最低消费,最后都能立马变成月光族,甚至对自己信用卡里的负指数也有很大的贡献度。

其他追人方式因此都胎死腹中,没有了用武之地,为此曾让陈红儿扼腕丧失更多更好的亲近机会。于是,最后,才忍痛割爱,不再往那个不靠谱的酒吧跑。

说真心话,即使是现在,红儿也觉得那是个伤心地,那里真的是烧钱的地方呀!那是在喝酒吗?那是在喝金子呀!白花花的钞票,还没有品出酒的味道,就被浪费没了。最主要的是,当时陈红儿为了等人,还不能喝得太快,经常一杯酒,品一两个小时。越想越觉得那钱花得心痛呀!果然自己跟这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不在一个地平面上。他们这群人只适合远观,不适合相处。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还一穷二白,去那里,怎么能消费得起,简直是找死的节奏呀。太奎这是想把自己一次打到贫困线下的节奏吗?

红儿隐晦地跟太奎讲,那里消费水平太高,自己觉得没有必要去那样的地方说事情,可以换个地方。当然家里最好,又不用花钱,即使花钱,也是花他两个舅舅的。这样多好呀,经济又实惠。

太奎差点被说动,毕竟这次活动,不光借了小舅的钱,搭上自己的零花钱,还跟朋友小借了一些钱,正是囊中羞涩的时候,红儿正好说到他的心坎上。

但一甩头,“这件事”这样重要,怎么能委屈红儿呢?特别是这样一个体贴、为自己着想得人儿,这么会过日子,父母也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