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莹顿了顿,被母亲刺激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反驳的伤人的话一下子就冲动地说了出来:“就像你和父亲,最优秀的你和最窝囊的父亲,你不得不掩盖了自己的优秀站在一无是处的父亲身后,这就是你所谓的幸福!”
“你……”
话,说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是酒精的发酵和情绪上的激动,只是让在莹反省了一下,就僵硬地说:“对不起,母亲!至少,在我眼里,你和父亲都是不幸的。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走上母亲的路,我找的人,他一定要比我优秀,能给我撑起一片天!”
在莹说完,也没有勇气去在意母亲的脸色,就急匆匆地逃跑上了楼。
李敏京看着狼狈跑去的在莹,眼神有些呆滞,喃喃地自语道:“原来,一直,都是我的错!”
江河一向很准时的,说话也是算数的。不管过程如何,例如,怎么开的快车,怎么超的速,会有几个罚单等等,十五分钟后,江河打开了屋门。迎接他的大大小小六七个人,一个也不少,眼神都是闪着星星,闪得太亮了,都快把眼睛给晃“失明”了。
江河被“众星捧月”般,请到餐桌的主位前,两个汤锅,一红一清;绿的,红的,白的,……各色菜种拼盘摆在其中,汤的香味和水汽,充斥着人的味觉和视觉,乍一看去,还是挺上档次的,规格还算可以了,不惘自己一路的几张罚单。
江河坐定后,很享受当家长的威信,爽快地宣布可以开饭了。
话音一落,大家就毫不客气地,飞快地夹住自己喜欢的菜放到喜欢的汤里,流着口水,等着菜熟。
江河这才有空问太奎和红儿,今天怎么想到吃火锅了。
太奎立马找到了“组织”,绘声绘色地讲起自己的“伟大功绩”。江河对他的“花里胡哨”的邀功,很是不屑,但谁让太奎今天确实也是一功臣,又不能冷脸训斥,只能不去理会,自己也饿了,还是看看吃什么,比较不影响情绪。
等太奎说完回头一看,锅里已经被“扫荡”过一轮了,自己下筷去夹,发现什么都是才刚放进去,还是生的,没有能吃的。最让人生气的是,江河的碗里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大家你一筷,我一筷,已经堆成了小山。
太奎一声嗷嚎:“为什么明明我才是‘功臣’,应该给我庆功,怎么没有一个人给我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