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亲了?”平时冰冷淡漠的人用着完全破碎的语气,哀求一般地问道,这副模样实在太惹人欺负了。
吻复又进行了下去,但到底还是把握着分寸。等真的彻底结束后,郝宿抱着范情休息了好一会儿。
他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栗着,双眼失神,嘴巴微张,唇角透着晶莹之色,原本的红色经人品尝过后显得更为艳丽。因为皮肤白,所以嘴巴一圈的红肿就格外明显,一看就是被人缠磨已久。
唇珠跟舌尖都透着麻意,是被郝宿吮得太过,好几次范情都被他如此逼得掉了泪,却只仰头好更方便对方的所作所为,一点也没有后退或逃避的意思。
乖得想叫人更加过分对待。
郝宿知道范情的情况,因此只抱着人,没有再做额外的事情。
“好点了吗?”
第一声问话许久没有得到回复,范情的大脑还在回味着方才的迭荡,等郝宿摸了摸他的头发后,才渐渐有所缓神。
“嗯……还有一点点。”
“那再歇一会儿?”
“好。”
人就在郝宿的怀里,连位置都没有变化,范情恢复了些力气,忽而将郝宿搂得更紧了些。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郝宿如此回应,如果不是周六那天发生的事情,有郝宿的暗示在前,万纵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在后,或许他今晚也没有这样的勇气。
但他得到了最好的结果,对于郝宿的那些猜测,都没有错。
范情也没问郝宿当初偷看自己的那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用着清冷无比的声音道:“郝宿,我的嘴巴麻麻的。”
透着点情动未去的沙哑。
“那下次轻一点?”郝宿的唇角被咬破了一点,是范情被刺激狠了时的本能反应,连对方自己都不知道。
“我喜欢你这么亲我。”
郝宿的吻一点都不凶,温柔的,却是铺天盖地的裹缠,细密得叫人没有逃脱的余地。
被他吻着的时候,有种置身于深海中的感觉。四周都是轻柔的波浪,可每一阵浪水的存在都是那样强烈,足够掠夺掉你的一切。
范情喜欢郝宿这样来吻他,叫他窒息,叫他嘴巴发麻。
“我喜欢你这么亲我。”范情又轻轻重复了一遍,而后抬头看了看郝宿,见到对方嘴角的痕迹,羞赧又自责,踮脚凑过去舔了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眼角余潮未散,巴巴地看着人,简直是在朝郝宿撒娇。
“小狗。”
郝宿没松开范情,一手在他的鼻子上捏了捏,取笑一般道。而后又从口袋里拿了块手帕出来,替范情将嘴角擦干净了。
这声称呼倒也名副其实,谁会被亲到因为忍不了就咬人,大概就只有范情了。
对方听了郝宿的称呼没反驳,仰头配合着人,忽然张了张嘴。
“不用检查一下我的嘴巴吗?”
嘴巴有什么可检查的,但郝宿看着范情,很能清楚他的想法。他想他这样。
想他将手伸进他的嘴里,按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如同巡视一般,搅弄得使他失去言语。
在郝宿回应范情的时候,他对他的渴望就已经突破临界值,朝着无尽的深渊下滑。
双眸因着范情幽深了些许,郝宿抬起了他的下巴,食指在他的嘴唇上按压了两下。在范情以为他又要拒绝了的时候,将唇珠蹂.躏得更加红肿,寻着唇缝探了进去。
指腹下一刻就被一团温热试图包裹起来,尚未成功,中指也紧随其后,将蠢蠢欲动打散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