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青惊奇地看着那个巢，又看了看自己，拉斐尔磕磕绊绊地说，“这、这是我自己做的！”

毕竟一般只有有恋爱关系的天鹅才会筑巢，他怕原青认为自己是一个有伴侣的天鹅。

要知道，他对原青是很忠诚的。

像他和灰天鹅这类天鹅，与主人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

他们不仅是主宠关系，在自己能变成人形后，他们还会是爱人、情人的关系。

就是说，其实他相当于把灰天鹅的老婆抢了，因为他自己没有老婆。

但那没办法，他们的老婆就是一个人。

他侧身，把原青放下来，然后低头卖力地把巢扒开，露出来里面藏得严严实实的闪闪的东西。

“送给你。”他用喙把宝石推到原青脚下。

然后把藏在羽毛里的金子又埋了进去。

原青坐在他的巢中，看到他的小动作，托腮想，其实拉斐尔和山瀚离真的挺像。

童话世界总是让人很意外。

相比之下，丑小鸭化作的灰天鹅就过于单纯了些。

过于单纯的灰天鹅这边——

山山迷路了。

他变成人是给妈妈看的，妈妈看不见，他又化作了灰天鹅。

有一个经过的地方，天鹅的味道十分杂乱。

山山怀疑这里是不是渣天鹅们的一夜交往圣地——苏醒成灰天鹅后的传承往他的大脑里传输了奇怪的东西。

就在山山皱着两个根本看不见的眉毛要飞上岸走的时候，他发现了两只戏水的白天鹅。

“哦，天哪，我闻到了黑天鹅的味道！”一只白天鹅说。

“黑天鹅也来过这里？他们不是在南边呆的好好吗？”另一只问道，然后也闻了闻，“咦呃！这是一只发情的黑天鹅！”

“好吧，真是败坏兴致……”

突然，他们停下了划水的脚步。

一只白天鹅啄了啄另一只，小声说，“看那，那里有一只落单的白天鹅。”

“灰色的羽毛，真是挺丑的！”

“肯定是人类干的！”

“虽然长得挺大，但我可以肯定，那是一只亚成年的小鹅，咱们群里不是正好缺年轻天鹅吗？”

“嘿，那真不错！”

他们从小声交谈到聊嗨了放大声音，山山都听烦了，默默地演着一只无家可归的天鹅。

只是心里在想，真是两只聒噪的天鹅！

“嘿，你要婆娘不要！”一只白天鹅朝他喊。

山山扭过脸来，对天鹅来说极为英俊漂亮的脸蛋让他们惊到了。

“兄弟，你长得不错嘛！”那只欢快的白天鹅说。

“你好脏啊，要不要洗洗啊？”另一只天鹅担忧地看着丑小鸭身上染上的灰色羽毛，还有那些亮晶晶的东西，真的不是人类给他撒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