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她的疼痛

“啪。”有些事情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就像这个耳光。叶安晴悲哀地一笑,她实在没想到,这个曾经在她遭受别人耳光依旧让她相信的人,如今却受着来自于她的疼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你明明知道他有家庭,可你为什么还偏偏要选择他,你怎么可以爱的那么卑贱,那么让我瞧不起。”

“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你爱的就很高尚吗?”“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还是你觉得你爱的理直气壮,你叶安晴从来就不是陈艺芯和季少宁之间的插足者。”应落雪着了魔一般地往前冲,即使她知道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无法悬崖勒马,“叶安晴你的爱情不仅卑贱,更是虚伪。以前,你明明爱着季少宁,可是你却一直不说,你说你是怯懦,其实你根本就是虚伪,你就是想等着别人开口,想端着你那高傲的姿态。后来你知道季少宁和陈艺芯在一起了,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放弃,要死心,可是你还不是偶然必然的徘徊在季少宁身边,我问这就是你所谓的道德?再后来,你们在一起了,可你有爱的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吗,没有,你依旧是有所保留,你依旧是把你的那点骄傲,自尊端的比天还高。”

叶安晴说不出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陌生地寒颤的应落雪,沉寂了很久,她的双唇才微微打颤:“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一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是不一样的感受,叶安晴想如果今天说这些的不是应落雪,那么她一定会理直气壮,毫不留情地还击,可是现在,她却连发声的勇气都快消失殆尽。逃离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该逃去哪,是那个命名为窝的冰冷建筑物,还是那个不知道属不属于她的人。

之后几天叶安晴再没有去应家也没有去医院,她不想自讨没趣,弄得里外不是人。但是事情并没有渐渐平息,反而越演越烈。

艾文以故意伤人罪将应落雪告上了法庭,同时也向法院提出申诉离婚,社会对此议论纷纷,更多看好戏的人将此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应家是书本网之家,如今这般的舆论叫他们如何承受的住,一下子,应爷爷心脏病犯住进了医院,应父应母也瞬息憔悴了许多,至于应落雪更是承受不住种种压力,起了自杀的念想,好在抢救及时,还未铸成悲剧。

叶安晴是第二天看了报纸才知道的消息,任凭有再大的委屈,她也无法置之不理。她到医院的时候,应母正在劝说应落雪。

“阿姨。”

“安晴,你可算来了,快帮我劝劝这孩子吧,她这不吃不喝的身体哪受得住啊。”应母的声音有些沙哑,夹杂着抽泣。

“阿姨,你先去休息吧,我来和她谈谈。”

“好好好,那我先出去,你和她好好聊聊,有事情就叫我。”

应落雪比之前更憔悴了,原本有神的大眼睛如今也凹陷地让人心疼。

“我知道医院的伙食不好,所以特地给你煮了银耳雪梨粥,我也知道你没胃口,但多少也吃一点,就当是为了你的家人。”

应落雪没有作声,但粥还是喝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