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落雪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主,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人。”
“别给我老子老子的,姑奶奶我不吃这套,一个奶都没断的屌丝还敢出来瞎嚷嚷,真是作死,还有我说,你不造自己长得很是非主流吗,怎么还敢出来吓人啊,哎,真是罪过。”应落雪还故意摆出一幅乞求上帝的模样,引得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本小姐给你个真诚的建议,赶紧去韩国整整,要是是钱不够,哝,你正好可以把那辆被我划花的豪车给卖了,然后每天改坐一块钱的公共汽车,这样你就可以用剩下的钱好好地整整那张寒碜的脸了。”应落雪像机关枪一样发射,未给对方留有任何还嘴的余地,“哦,要是那样还不是够的话,就让你爸来管我爸借点吧,我想我求求情的话,我爸应该不管看着下属有难而置之不理的,我们可都是善良的人呢,恩恩,善良的人呐。”说完应落雪就朝叶安晴做了胜利的手势。
那男子当时气的胃都要炸了,但只能憋回所有的怨气。不过第二天,他好像就转了学,然想想换作其他人,也肯定是没脸在待下去的了。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她们的友情就从革命精神上升到了亲人的阶层,叶安晴怕应家父母知道此事责罚应落雪,就陪她回了家,想说替她解释解释,实在不行就和她一起受罚,哪晓得应家父母压根不知道此事,叶安晴就从罪人变成了贵人,然应母又与其十分投缘,这样一来,她就变成了应家常客,她们的友谊也就更根深蒂固了。
刚刚上一秒在嚷着说要给她支招的人,结果下一秒接到一神秘电话,就打算抛亲弃友,真是经不住别人念她好的家伙。
“亲爱的,对不住,我要先走了,你们家季少就靠你自己摆平了。”
“哼,肯定是要和哪个男人幽会去了。”
“哎呀,真是知我莫若你啊。”
“是不是和廖宇呀。”叶安晴故意调侃应落雪。
“对呀,被你发现了,哦,对了,凌晨小朋友,你还是可以认真考虑一下下滴,说不定他比季少宁很适合你。”应落雪又是一副游戏人生的态度。
“滚。”
“喳,小的这就滚。”
看着应落雪婀娜多姿的细腰,悠悠摆动的身躯,叶安晴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像风一样善变的女人。”
应落雪好像听到了她说的,突然转过身,定定看着叶安晴,随即又像罂粟一般谄媚一笑,嘴慢慢嘟成o字形,一个波飞了过来。
大厦顶端的时钟鸣起了咚咚的报时声,十字路口的交警开始了机械的手把式,食物链顶端的人摆起了幺令底端的人的姿态。这美好的日子快得让人永远意料不到它的速度,才刚刚慢下节奏的城市一下子又恢复了以往的车水马龙。
上班第三天,叶安晴就被派去了江西的一个山村,季少宁说这是被发配了边疆。可是她更愿意理解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