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宝陪着范大同一起回到范府,范夫人看见儿子一副魂不守舍的落魄样子,心疼的赶紧送他回了房间。
范大人想了一想,还是问了吴天宝:“那个澈天宁,她还好吗?”
“不太好。”吴天宝实话实说。
范大人也知道会是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自个儿子喜欢澈天宁,她一旦有个好歹,他范家真的就要绝后了!现在至少还能拖到秋后,希望圣心还有回转的余地,或者他这个宝贝儿子能想得开。
范大人看着吴天宝,想起好久没有见到吴老爹,顺便问道:“你父亲近来身体可好?你家生意,应该还做的是不错的吧。”
吴天宝说:“多谢伯父关心,家父他近日一直卧病在床。”
“哦?发生什么事情了?”范大同为了澈天宁的事,这段时间闹得全府上下鸡犬不宁,范大人根本无心再去留意其他,听吴天宝这么一说,不觉惊讶地问。
“自从上回米价风波之后,吴家大伤元气,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家父他,也因此一病不起。”
“竟有这等严重之事!米价风波过后,我因公务繁忙,鲜少与你父亲相聚。最近又被这范大同闹得……”不说也罢,范大人摆摆手,只问道,“我与你父亲相识多年,何故不曾听他提起丝毫半分呐?”
吴天宝勉强笑笑说:“家父向来是一个自尊好面的人,也不愿跟别人提起家中的状况。此前怕我担心,对我瞒的也是滴水不漏。现在家中现状,还有劳伯父暂时对别人保密才是。”
想到老友的脾气,范大人也是连连点头应道:“一定、一定。”
“吴家这回遭此变故,天宝身为家中独子,责无旁贷。今日陪大同回来,也是为了寻求伯父一臂之力而来。”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就是别人家的儿子,再看看自己家那个半死不活的儿子,范大人只有长叹一声,说:“客气了,但讲无妨。”
“是这样的。”吴天宝说,“前段时间来了一批外来商团,正在大量地采购制造农具所用的生铁,长安生铁市场向来平稳,价格也一直平平。家父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趁此空隙投入市场,便可翻倍获利。”
范大人思考片刻说:“恩,这件事情应该不难,我去想办法解决。”
“那就太好了。”吴天宝拱手一拜,谢着范大人,“天宝在这儿谢过伯父了!”
吴家。
吴天宝看着手中的香炉,身旁堆放着各种古玩字画。这个香炉是他最喜欢的珍藏,以往走到哪里他都习惯将它带在身旁。为了凑齐收购生铁的银两,他也只能舍得卖了它。
“吴天宝!”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范大同,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大同?”
还有宋文文,叶之祖和沈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