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走不动了。”吴天宝往地上倒去,累得气喘吁吁。范大同背着他和自己的行囊,一点反应都没有地站在旁边找着澈天宁和宋文文。
刘学监为了锻炼学生们,让柳先生、聂先生和路先生在接下来的三天假期里带着所有男同学去孙大山家的茶园去采茶。孙家茶园位于城郊,一路走来山高路远,大部分的学生们都累得不行。柳先生只好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会。
澈天宁拖着半死不活的宋文文走过来,把自己的行囊垫在地上,让她坐在上面喝点水歇会儿。
“大同,你那还有水吗?”吴天宝哑着声音问。
“不好意思,我刚喝完了。”范大同面露愧色地说。
“你喝我的吧。”澈天宁拿出自己的水袋递给吴天宝,看他迫不及待地牛饮起来。
“为什么要去茶园?为什么要走这么远的路?”
有的学生已经开始抱怨了,坐在不远处的叶之祖也拿出水袋,仰头喝水,却发现水袋里一滴水都没有了。他摇摇头,收起水袋。
“你别全喝完了。”看到这一幕的澈天宁,对吴天宝说。
吴天宝以为她也渴,把剩下的一小半还给她,却看见她拿着水袋朝叶之祖走过去。
“叶之祖,我这还有点水,你拿去喝吧。”
叶之祖不好意思地接过她的水袋,说:“那谢谢了。”
她笑着摇摇头,留下水袋便走回到宋文文身边,和她背靠背地坐下。
“你不渴吗?”宋文文问她。“我还有水。”
“你喝吧,我不渴。你热不热?”说完,她拿起头上的遮阳帽替她扇着风。宋文文完全放松地靠在她身上,闭上眼睛休息。
范大同蹲在地上,小声地问吴天宝:“你觉不觉澈天宁怪怪的?”
吴天宝眉头一皱,问:“哪里怪?”
“学院里好像每一个人都和他相处的很好,就连从不给人好脸色的小月,见他都难得的会笑一笑。这还不怪吗?”
吴天宝说:“那是他人好,谁都愿意和他交朋友。”
“那小月不会喜欢上他吧!”范大同大惊失色地说,吓了吴天宝一跳。
“应该不会吧。”平时澈天宁和慕容月几乎没有任何的来往,“这样吧,大同。等我们这次回到学院后,我就想个办法帮你把慕容月追回来,好不好?”
“好啊,好啊。”范大同不停地点着头,感激地看着吴天宝。
孙家茶园。
孙大嫂给每一位学生都端上一碗孙家的冠军茶,她和孙大山的儿子孙小山就在一旁帮着忙。柳先生说:“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必须要从采茶、炒茶、到收茶,所有的工作必须要完成。”
“啊?三天?不可能吧。”学生惊呼道。
“从现在开始,不得松懈偷懒,不得心存侥辛,不得偷工减料,不得临阵脱逃。违反这些律令者,一律退学!三天之后,此时此地,我会来验收你们大家的成果。”
第一天。
许多同学都还不清楚到底要怎么采茶,加上他们中间许多人都是出身富贵,都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忙了一天下来,收获平平。
天黑后,澈天宁和宋文文依旧在茶园里,不是在采茶,而是手牵手的散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