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所以我才需要尽快输血啊，不然实验成功，没享用到这么长时间研究出来的成果，我却没命，那我不就亏死了。”

“如果成功，是你救了你自己。”

吴睿森觉得这项研究完完全全是赵海扬的功劳，是他在自己的血液里发现WRH再造凝血因子，也是他找出能够刺激WRH再造凝血因子分化的化学分子，没有赵海扬，这项他研究了十几年的实验会一直停滞不前。

如果真的成功，那便是赵海扬自己救了自己的命，赵海扬是天才。

“如果不成功，那也是我自己亲手加速我的死亡，你下午还有工作吗？”

吴睿森摇摇头，“我知道你过来才过来的，本来今天休假。”

“谢谢，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不对，应该是我谢谢你，谢谢你解答了我十多年来的疑题。”

“别谢谢来谢谢去了，吃饭吗？不吃的话，我自个去了，我肚子有点饿。”

吴睿森跟我一起到公司的食堂吃午饭。

下午没什么事，我只是监测着我的身体数据，到目前为止没什么异样，七点多，我就下班了，想回到医院躺着，不过收到梁家欢的信息时，我还是让司机转到SPACE。

我好久没来夜店了，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适应夜店的喧闹，吵得耳朵疼，赶忙着找梁家欢所说的包厢，推门进去后大家的目光没怎么注意我，只有梁家欢朝我招手，他旁边还有陈易青。

我仿佛又回到几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天哪，你终于肯出现了。”

梁家欢先抱我一下，陈易青也朝我点点头。

“我待一会就走。”

“那不行，至少要待两个小时，我很久没见你了，你怎么还瘦了，没吃好吗？”

“吃得很好。”就是吃不多，偶尔还会吃不下而已，包厢内比外面音量小了不少，梁家欢给我倒酒，我摆摆手说不喝。

梁家欢跟陈易青都跟我说了他们的近况，其实都还不错，梁家欢之前投资的电视剧终于上映了。

只不过还是赔钱了，不过好歹有点回了一点本，他决定还是好好演戏，不再学别人投资，当制片人，他一无人脉，二没有大钱，很容易就亏本。

陈易青也交了新的男朋友，还跟我道歉。

为什么道歉，梁家欢不知道，可能只有我跟他知道。

总之是一次很愉快的聚会，我只待了一个小时就走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我没能回到医院，我又出现在江大荣的别墅里。

强行掳人大概已经印在江大荣的皮肤上。

我觉得自己都已经快要对这种事麻木了，没有第一次时的惊慌，完全淡定，至少江大荣没有给我吃什么药丸，洗去我的记忆，让我浑浑噩噩，分不清日夜，听从于他，至少还有意识。

“醒了？”

我果然看到江大荣，我手上戴的心率表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绳子，我被捆着双手双脚，大字敞开。

我想这次不用通知莫子耀，他也应该知道我被人带走。

“还认得我吧？”

大概是化成灰都认得，我扯了扯手，细细的链子哐哐作响，至少不是链子捆着我的手，而是一种比较柔软的绳子，拉扯不会伤到我的皮肤，这样的游戏，江大荣之前玩过。

我想我会死在江大荣手上。

“别着急，我等会再解开你。”

“江大荣，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