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将脸伸过来。苏景一口咬住顾良的耳朵不撒嘴。
“哎呀,好痛啊。”顾良装作好疼的样子。就是没有求饶让他松嘴。毕竟是逗着玩,苏景也没真用力。
“真的痛吗?我给你吹吹。”苏景松开嘴,刚刚咬的是狠了点,耳朵上一个大大的牙印了,就要凑上去给他吹一吹。顾良赶紧拦着苏景。
“别吹了,留晚上吹。有人过来了。赶紧去躺好。”
“晚上谁管你。”苏景嘟囔着,躺回床上,盖好被子。一副虚弱的模样。
御史老爹絮絮叨叨说着,苏景病的不轻。让老朋友好好给看看。贺院首忍住不翻白眼。要不是和苏御史是好友,贺院首都相信,苏景是真病入膏肓了。
“等我切脉看看。无需着急。”贺院首还是做戏做全套的说到。耿直将苏景的手搭在脉枕上。贺院首摸完了脉象。沉吟一会。又站起来摸了苏景另一个手的脉象。他这一操作彻底让在场人紧张起来。但是都知道诊脉期间是无法打扰的。都紧张的看着等结果。
终于贺院首摸着胡子摸完脉搏。
“行,公子没什么大碍,我开个方子,坚持吃几幅。调养一阵。”贺院首如此一说众人放下不少心。应该不是大毛病。贺院首开方子耿直去抓药。周围也没有其他人。顾良凑过去问贺院首。
“阿景到底是什么毛病。还需要吃药?”
贺院首眼神带着异样看顾良。凑到他耳边说到“肾虚。减少房事。”
顾良腾一下脸红到耳根。用咳嗽演示尴尬。
“我会注意,谢谢。院首了。”
贺院首撇他一眼,和御史老爹去喝茶。出了院门,御史老爹一边走一边还问老朋友。
“小景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身体虚弱,忧思过度。我开的也是补药,现在不严重,多吃些补身体的,不要过多优思,恐伤心脉。影响寿元。”
“哎,这哪里是我能决定的,那个孩子现在满脑子都是靖王殿下。所有事情都想揽在身上,他干的这些事,哪件事不是朝堂应该干的。朝堂没有人做的,他也做了。我也只能据着他些。”
“你这老二现在是个好的。有大义。不过也得爱惜身体。”
“是这个道理。我会让人看着的。”
另一边苏景从床上爬起来,看到顾良满脸通红的坐在那里喝茶。
“哎呀,你还知道脸红呢?怎么了?什么事竟然能让我们的阎王大人,面红耳赤。说出来给我听听让我也高兴一下。”苏景转着圈的围观顾良脸红,就是可惜没有照相机,如果有一定拍下来做纪念。多难得一见的场面。
“没什么?”
“不可能没什么。你快说。”苏景扑上去,揪住他的两边耳朵。强迫让他的脸和自己面对面。觉得猫着腰比较别扭,顺势跨坐到他的腿上,顾良看着苏景脸的眼神不自觉向下滑。为了装病。头冠还有衣服都褪下来。只着着里衣。偏偏刚刚躲在被子里。一顿折腾,里衣又是云锦的料子,格外光滑,领口都扯大了,顺着领口看到雪白的肌肤。那比云锦还好的手感还是记忆犹新。
“问你呢。你个老色狼,又在往哪里看。”苏景顺着他的眼光看到打开的领口,伸手合上领子。
“咳咳。看完了。”顾良心里可惜。嘴上还的占便宜。
“看呗。反正又不是没看过。”苏景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脸红。”
“真想听?”顾良
“真想听。”苏景
“那亲我一个作为奖励。”顾良
“你说话算话?”苏景怀疑。
“我哪次不说话算话了。”顾良反问到。
“相信你一次。”苏景凑上去轻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顾良加深这个吻,亲够了才松开他。
“那就告诉你好了。”顾良声音低沉性感。“贺院首说你肾虚,让我们禁房事。好生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