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沨悠闲坐在沙发上，身子歪歪扭扭往旁边一靠，倒在抱枕上，懒洋洋问：“那你想要什么服务？”

霍迟趁机靠过来，暗示道：“想喝牛奶。”

阮沨刚开始还没听懂，以为霍迟是单纯想喝牛奶，直到霍迟又重复了第二遍，突然灵光一闪，知道霍迟是想要什么了。

“那是同人文，现实不可能。”阮沨试图以理服人。

“不试一下，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小霍总有理有据。

就连两人入睡前，小霍总也还想着这事。

“就试一次，试一次又不亏。”霍迟又在阮沨耳边念念叨叨。

阮沨越听越困，拍了拍霍迟手臂，说：“睡觉。”

霍迟根本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同人文，在被子里摸到阮沨的手，语气低落：“就是想试一次……”

大概是霍迟语气听着太委屈了，睡得半梦半醒的阮沨无意识应了一声。

*

翌日上午，阮沨一觉睡到自然醒，来到餐厅找吃的，就看到霍迟在餐厅那边摆弄冰箱，正在往里面放牛奶。

阮沨过去一看，发现地上摆着一箱牛奶，好奇道：“买这么多牛奶，喝得完吗？”

“我们可以一起试试。”霍迟语气雀跃，关好冰箱门，又问：“今天什么时候喝牛奶？道具都准备好了，就算喝不出牛奶，也可以喝这个。”

“牛奶？”阮沨茫然，脑子缓了几秒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无奈道：“牛奶就算了。”

“你昨天都答应我了。”霍迟不解。

阮沨无奈，问：“你是不是又梦到我答应你了？”

“没有做梦，是你睡觉前自己答应的。”霍迟特意强调。

“我自己答应？”阮沨仔细回想了昨晚的事情，当时自己太困，霍迟又一直念念叨叨，搞不好还真是自己无意识答应了。

阮沨心平气和，从餐桌上拿了个面包，懒散道：“小霍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霍迟震惊。

阮沨拉开椅子，坐在餐桌上安静吃着早餐。

霍迟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重复了一遍：“你都答应了，我没做梦。”

“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阮沨残忍拒绝，可能是年纪大了，比不上小年轻，受不了那些花里胡哨的花样。

可是当阮沨一抬头，看到霍迟眼巴巴的目光时，还是退让道：“你等我吃完了，我们就试试吧。”

霍迟连忙应下，拿着那盒牛奶坐在阮沨身旁，顺便给阮沨投喂早餐。

等到阮沨终于吃饱餍足，霍迟这才伸手过去，把人抱到餐桌上，拿过一旁的牛奶。

牛奶是冰箱里冰过的，倒在身上时还有些冰。

阮沨被冰冷触感刺激得身体抖了一下，双手撑在餐桌上，想要避开，却被霍迟握住脚踝。

霍迟一手按住阮沨脚腕，身子前倾，贴在阮沨肩颈处嗅着。

可能是他最近看多了ABO同人文，还真闻到了阮沨身上的“信息素”——

奶香味的。

就和同人文里写得一模一样，是奶香味的阮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