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仓自责内疚的样子,巫山云居然又笑了。
当然好。
“今晚……你若是我……我就原谅你。”巫山云凑在曾仓耳旁低语道。
曾仓理解不了他的话语,却依然忙不迭地点头,说:“我...我答应就是了,你...你别生气了。”
巫山云轻轻啄了啄他的脸颊,道:“只要你照做,你以后便是对我说千百个谎,我都原谅你。”
“不...不会了,”曾仓像一只无措的大壮兔子,眼神无辜纯良,身子却强壮有力,经年累月所累积的肌肉纹理依旧在身上,曾仓却不懂得如何去利用,只能对这无耻的登徒子言听计从。“我...我不会再...再骗你了。”
夜中。
“不...不行,那个,那个怎么能……”曾仓在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次后,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眸光几欲涣散。
“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以后不再骗我了,如今便又要骗我了吗?”巫山云微眯双眸,即使已然释放过两次,他依旧精神抖擞。
嗜血欲 望被转移到了别处后,他将这一夜的压力都化作了作弄眼前人的手段。
“可...可这……”曾仓不知该如何形容巫山云手中的东西,只道:“巫...山云,我会...会死的。”
“你叫我什么?”曾仓说话时有着停顿,“巫”字又念得极轻,在巫山云听来,便是曾仓撒娇般唤着他的名字€€€€山云。
“巫...巫山云。”曾仓怯懦道。
“叫后面那两个字。”巫山云咬着曾仓的耳朵,渐渐推入手中的东西。
“不...不要……”曾仓俯在他肩头,双腿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言语里的哭腔惹人怜爱,“不……”
“叫了,我就放过你。”巫山云道。
“山...山云,求你...不...啊!!!”曾仓双眸失神,呆呆地看着前面,像一只被玩弄坏了的小兽一般无措。
“这也是药玉,”巫山云坏心眼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嗓音低沉道:“对你有好处的,且受着吧。今夜,教你用别的伺候。”
曾仓不语,他便加大手上的力度,又找着角度折腾,最后曾仓几乎没有力气去反抗,像个断线娃娃般按照他的旨意做了许多许多从前不曾做过的事儿,被迫说了许多曾仓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巫山云一直玩到了午夜时分。
巫山云的荒诞行径传到孟涟泛的耳中时已经到了第二日午时。
孟涟泛并没有召见巫山云,她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巫山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根本不在乎,哪怕巫山云喜欢一条狗,她都觉得无妨,只要那狗不影响她手中的权利,不会蠢到蹦€€上明面,巫山云如何,都与她无关。
不过,她倒是十分好奇,巫山云这金屋里守着的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男子。
“禀太后,那人……是个傻子。”李公公为难地回禀道。
“傻子?”孟涟泛微眯双眸,笑问道:“倒能有多傻?且带哀家去瞧瞧。”
曾仓昨日被折腾的狠了,晚上又没吃东西,如今日上三竿都还盘腿扶腰坐在床上扒拉着吃食。
孟涟泛一进门,所有侍奉的宫女太监便都屈膝下跪,不敢抬头,唯有曾仓,直愣愣地坐在床上,茫然地望着孟涟泛。
这女子,好似画本里的神仙妃子活生生走了出来!
曾仓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儿,一时竟连吃饭都忘了。
第三十一章 戾气
孟涟泛只瞧着曾仓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经程姑点醒才发觉,原来,这曾仓便是数年前为巫山云冲撞了她轿撵的人。
如此看来,这二人的渊源似乎还很深呢。
孟涟泛觉得有趣,便叫过了曾仓,道:“你...可还记得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