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锦把注意力放在马儿的身上,下定决心要驯服烈马,不然定然会被看不起。

“自然是看完了。”刘幸锦说罢就要上马,那马儿一颠,刘幸锦又往下倒去。

这一举动引得那几个御史失笑,有一个就要贴脸开大,走过来笑刘幸锦。

“不对吧,既然看完了,不见太子殿下的决断啊。”

所谓决断就是让太子下台。

“我的决断是,以后没有证据的话不能随意写在奏折上,还是多关心民生为好。”刘幸锦鼓起勇气说道。

刚开始刘幸锦还能收到正常的弹劾奏折,说他在乡野待过,根本不适合做太子。

说他在民间强抢民男,之所以没带进皇宫,是因为刘幸锦被人家妻子捉住,德行有失,根本不适合做太子。

前天,刘幸锦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盏,就被攻击骄奢淫逸,那老御史在皇帝面前跪了许久,直到把皇帝气晕。

刘幸锦把一个御史说的急眼了,他忽然就老泪纵横的哭起来,跪在地上不依不饶的。

“太子殿下,还臣清白。”

王季驰斜睨了他一眼。

“听闻张御史家里的小儿子与人斗鸡,大儿子走狗,当街与人发生争执,把人打了一顿,这又是什么德行。”

这件事就是这两天的事情,至于争执,王季驰想让他有就会让他有。

张御史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面面相觑。

王季驰冷冷扫过去时,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几个聒噪的人很巧,家里都出了些事,都是些小麻烦,足够让他们闭嘴了。

王季驰拖了拖刘幸锦的腰身,在偌大的马场上十分扎眼,摄政王拖着太子上马。

等刘幸锦上去之后,王季驰也翻身上来了,贴着他教授骑马,两人先是转了一圈,刘幸锦逐渐适应了一下。

学了几天后,刘幸锦对马术精通了些,可以一个人骑在马上,偷偷来的御史看到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隔日,刘幸锦收到的弹劾奏折更多了。

说当今太子不务正业,竟然私下偷懒骑马散心。

刘幸锦气的把毛笔丢在一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不会骑马不行,会骑马了也不行,这群人简直是鸡蛋里面挑骨头。

老皇帝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见刘幸锦,一本奏折顺着小太监进了养心殿,正巧在廊下碰上了刘幸锦。

小太监动作很快,见到刘幸锦后把奏折藏了起来,低着头,缓缓往前走。

前几日,几个御史上的奏折把老皇帝都气晕了,如今又送来这东西。

刘幸锦气的要命,站在原地,伸手去接小太监手里的奏折。

“拿出来。”

毕竟是太子殿下,小太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乖乖的把奏折拿了出来。

刘幸锦打开后,果然又是弹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