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季驰。”
“别动,只限于此。”王季驰认真道。
按道理说,夫妻之间互相侍候没什么,但他们之间有过休书,有过决裂,有过王季驰后悔的事。
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王季驰都不能和刘幸锦有过多的牵扯。
刘幸锦快要红透了,感觉肌肤又麻又痒,手往下伸去,突然身体一阵发颤。
两人都停止了呼吸,有些不可控制的越界了,
“季驰,我洗好了。”刘幸锦突然道。
他在水里一刻都待不下去,在心底暗暗唾骂自己,本来想侍候王季驰的,又偏到这种地步,是不是他没表达清楚。
“既然洗好了,那就穿衣服吧。”王季驰轻声道。
似平常事,他表情没变,淡然的做着这种事。
刘幸锦被捞出来,被擦干净,被穿上衣服,被一下下的擦拭头发,慢慢的擦干,水珠有时溅到王季驰脸上,泛起晶莹的光泽。
而王季驰依旧高冷自持,似平常一般依旧高洁不可玷污。
直到刘幸锦被翻过来,替他整理额角的头发,那张好看的脸压了下来,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上,那张薄唇近在咫尺。
越来越近,刘幸锦感觉到擦到了他的脸颊时,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被王季驰又拉了过来,就那样没控制住的贴了上去。
吻在了他的侧脸。
这场景很像刘幸锦在投怀送抱,手还放在他的腰间,想立马躲开时,被抱了起来,能感觉到腰的弧度,太细了。
“我,我自己能走的。”
刘幸锦突然动了一下,却碰到某处时,还轻微的动了下。
“不急。”
不急什么?刘幸锦被放在塌上,仰着脸看向来人,还保持尴尬的姿势,刚才哪条腿那么大胆来着,会不会被卸下来。
“大,季驰,我睡了。”
“你怎么知道的。”王季驰突然问。
刘幸锦懵了,保持姿势停了好久,看到王季驰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时,他转身去了浴室。
刘幸锦住了几日,老皇上病了几日,没有精力召见他,这几日没那么提心吊胆。
王季驰真的陪了刘幸锦几天,陪他吃饭,陪他睡觉,陪他沐浴,每次都精心照顾他,刘幸锦非要红的如同虾子才罢休。
不过,王季驰公务在身,又是老皇上面前的红人,不会一直陪着刘幸锦。
下午时分,刘幸锦寻来画笔,准备作画,他收了宰相王知栋的银子,自然要把他要的母慈子孝图画出来。
但刘幸锦从小没有见过母亲,生来就在村落,赶上了饥荒,被人牙子买进了风月楼中,和哥哥走散,从来没感受过世上的亲情。
唯一能感受亲情的是,他母亲留下过一块玉佩,听说价值连城平常人不敢收,刘幸锦每次都偷偷的放在身上,藏在缝制的口袋中,那就是他母亲的温柔了吧。
凭借着想象,刘幸锦画了一位温柔的母亲,但不知为何,画不出来清贫模样的母亲,在画了个在梦中曾经见过的华贵妇人。
不久之后,那副画就画好了,交给了前来取画的人。
百无聊赖之际,刘幸锦去了御花园,可惜不到二月份,没什么景色可看。
意外看到刚才取走画的下人,去了另一处地方,那凉亭上站着一位男子,气宇轩昂,身穿华服,只是那张脸上一板一眼的,看着很有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