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饿。”

刘幸锦坐在腿上,面朝招牌菜刚才只顾喝酒了,招牌菜一口都没吃。

晃晃悠悠的拿起来筷子后,就要夹一块肉吃。

王季驰无奈一笑,从他手里接过来筷子后,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这肉好好吃。”刘幸锦夸赞道。

“嗯,都是之前打猎的猎物。”王季驰又道。

从刘幸锦早上说梦话,想要在他手里求自由的时候,王季驰就想到了他抓的动物。

还是上次皇家骑猎比赛,他拿了第一的战利品,所以比平常肉食好吃。

“真的吗?”刘幸锦双眼又亮了。

王季驰又被抱紧了下,不知为何,这样贴着,他有些贪恋似的,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早上离开时,还尝过一口。

王季驰耳根发热,他根本控制不了眼前的局面。

刘幸锦却捕捉到另一个信息,他又乞求道:“在摄政王府能不能也吃到这个,你知道,我出门不是很方便的。”

刘幸锦如同幼兽般蹭了蹭王季驰的大掌,手如同火燎过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窜了出来。

“好。”王季驰立马回答道。

由着对方胡闹坐着,一只手护着摇摇晃晃的刘幸锦,另一只手给他夹菜,喂饱了才算结束。

离开醉春风酒楼时,刘幸锦还贴着王季驰,被揽着腰身,靠在了王季驰的肩膀上。

“季驰,季驰。”刘幸锦口中呢喃不清,“猎物,猎物。”

所以,他是沾了猎物的光了。

两人都是绝色,拥在一起,这等风姿卓越的人儿十分养眼。

王季驰丝毫不管别人的目光,被看的烦了,冷冷扫过去,其他人自动收回了目光。

苏浩毅从医馆出来时,白净的脸色不好看,手上缠着绷带,好巧不巧遇上了这一幕。

王季驰平时洁身自好,做官后更是勤恳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出入酒楼罕见,不顾他人目光行事肆意更罕见。

苏浩毅亲眼看到两人上了马车,没忍住上前,拦住了马车,“大人,囚犯也能随意出来吗。”

王季驰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过来,脸色冷下来,扫过苏浩毅手臂上的绷带,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苏浩毅有些狼狈,上次从摄政王府出来后,莫名摔进了麻袋里,又被几人踩过,挣扎间落了水,免了一顿毒打。

“大人见笑了,不知谁和我有仇,才落得如此下场,刑部已经在查了。”苏浩毅目光露出怀疑。

但王季驰他惹不起,对方背靠盛朝最有权势的国公府,又是老皇上的红人,几乎只信任王季驰。

品阶也比王季驰低一等,盛朝第一绝色也是他的,同样都是世家子弟出身,苏浩毅其实很不服气。

王季驰不打算与他废话,“有何事。”

苏浩毅既然来了,没打算退缩,厚着脸皮道:“上次的话是我失言了,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忘记。”

王季驰直接道:“大人被打,恐怕与平时失言有关,想平安无事的话,最好少还是改改这脾气。”

这是光明正大的威胁。

无奈,王季驰做的滴水不露,苏浩毅没有证据,肚子里憋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