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我要你,现在就要。”他说完就急切地要再亲吻他。

姬清尧侧开脸,急忙开口:“你不是帝王吗?难道只是个好色贪色之徒。”可颤抖的声音能听出他的紧张和恐惧。

“谁说帝王就不能好色?帝王随时随意临幸个美人这在哪国不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你是昭国宫中的旧人。如今这皇宫都是我的了,这宫中的人自然也都是我的了,我想要谁就要谁,想要临幸谁就临幸谁。”

“再说我是长渊人,长渊男人都直爽,想做就做。皇宫破了,手下将士都已经享用了不少公主美人,我这个做皇帝的难道不应该找个美人发泄发泄?”

从始至终他用的都是“我”,不说他曾经是昭国的附属国的王,就说如今他面对的是凤儿,他也没有那高高在上的资格。相反他是暗暗得意,受宠若惊的。

姬清尧满心凄然,是啊,他是皇帝,临幸个美人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更何况昭国已经破了,已经覆灭了。

一阵刺痛只扎心脏,密密麻麻地疼,就像无数根针扎进去了一样。

“畜生,你这是强抢,不是临幸。”

“在帝王面前可没有强抢两个字,无论你愿不愿意那都叫临幸。”

“不,你不能……”

“得到的才是自己的,我向来喜欢先下手为强。”

接下来,百里枭麒没有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嘴唇。

姬清尧紧咬的牙齿也被顶开了,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犯着他的口腔。

他甚至想要咬断男人舌头的气力都没有了,被捏住了双颊,他连嘴都合不拢。

双手被摁住了,身体和双脚都被压住了,他动弹不得一丝一毫,如今双颊都被捏住了动不了,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凌辱,任人蹂躏。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说不出来到底有多屈辱和愤怒,又有多绝望。

可他此时也只能睁着眼睛满眼怒火地瞪着百里枭麒。

红裳被撕碎,散落在地,犹如零落的娇艳花儿,掉进了泥淖中,终将零落成泥碾作尘。

那非同一般的,凤儿独有的冰肌玉骨暴露在男人眼中,男人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美!”激动又兴奋地留下了一串串属于他的印记。

姬清尧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一点点地玷污,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国破家亡,如今竟连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吗?

即使坚强冷傲如他,泪也忍不住悄然滑落。

凤儿的孕器是个梅花形的印记,像个花形胎记,很小,需要强行破开。

第一次打开孕育器官称为破阳,凤儿破阳时九死一生,需要服用破阳丹才能减轻痛苦,减小死亡的风险。

可百里枭麒并没有给他喂破阳丹。

姬清尧知道百里枭麒只是想要驯服他,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想要磨了他的棱角,让他彻底臣服于他,想让他认清自己亡国奴的身份,想要让他知道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生不如死。

可他不知道,这正如了姬清尧的意,因为没有破阳丹,他基本就撑不过去。这样死了,虽然还是满身脏污,但这却是他唯一能解脱的机会。

但此时那人却好像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在他耳边邪恶地低语:“我有个神医,他有种神奇的药水,能把死人制成不死不灭的僵尸。若你敢死,我就把你练成僵尸,行尸走肉的僵尸,供我发泄。”

他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毕竟长渊以巫蛊之术著称。

好狠毒。

“百里枭麒,你畜生……”

百里枭麒连悲伤和恐惧的时间都没有多留给他。

“啊……”破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皇城。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痛,姬清尧痛到脑子都是麻的。他想,车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