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节虚弱的模样刘俊突然想起昨晚不是自己第一次照顾时节,上一次在竹川馆自己也照顾过他,但那夜时节醒来后笑得好看,还主动献身了。
“我可以放你去。”刘俊扯开自己的衣服,“如果你伺候得好的话。”
“哈€€€€”时节呆滞地看着刘俊赤裸的身体,而后颤抖着笑出声来€€€€这有什么难的,伺候人罢了,他一向是最在行的。没又失望,也没有落差,客人嘛,就该像现在的刘俊这样,过去的那个刘俊才是不正常的。
时节扯下自己的衣裳赤裸着抱住刘俊的腰把他拖到床上,刘俊只是想为难时节并未真的动情,胯下的男根还是软的,时节伏在他的胯间把那肉棒含进嘴里仔细吮吸,那肉棒逐渐膨大抵在时节的喉咙上、令本就气若悬丝的时节呼吸越发困难,可时节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用那因虚弱而颤抖的手去抚摸刘俊的腰侧与腿根、力求让刘俊尽快动情。
“你€€€€”情欲蒸腾而起刘俊却有些后悔了,他推时节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时节却起了身、对着那已经坚硬的肉棒坐了下去。因为王家的折磨见到吃食便想吐,时节已经好几日没有吃东西,只在竹川馆的时候被喂了些糖水勉强续命,因而后穴虽干净却也干涩无比,加上根本没有开拓与润滑这般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后穴硬生生被撑到开裂,涌出血来。
如此乱来的刘俊自然也不舒服,突然的疼痛令他积攒的情欲轰然退去、坚硬的肉棒也软下半截,与时节相遇以来做爱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节第一次让他不舒服。
他本不想继续做下去的,可胯下的疼与眼前的血简直是对他的挑衅,刘俊气红了眼、恶狠狠地翻身把时节压在身下,若是时节此时服软说句好听的他还是打算停下来的,可时节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眼中充满恨意。
从一开始刘俊就知道时节表面软糯可欺可内里藏满了尖刺,不然他一个小倌哪里敢去毒杀王太保、去杀匈奴人老管家、甚至还想拉拢副指挥组建自己的势力。刘俊不讨厌这些刺,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因为时节有这些刺才对他另眼相看、才喜欢上他的。可喜欢这些刺的前提是这些刺只对着别人,不对着刘俊自己。
啪€€€€刘俊甩了时节一记耳光、随后把自己那因愤怒而再次膨胀的性器再次推进了时节的身体,一插到底。鲜血的润滑让甬道不再干涩,摩擦带来的快感顺着性器流向刘俊的身体。可这摩擦对于满身是伤的时节来说又是另一番滋味,他疼极了,身体像离开水的鱼般本能地挣扎。
“疼了?”刘俊一边凶狠地穿插一边温柔地拭去时节额头的冷汗,“求我啊,向过去一样求我慢点,我就饶了你。”
“啊……”时节的嘴唇不住地颤抖,“求侯爷……准……奴婢去给大列送葬……”
“你是真不怕死在床上吗!”刘俊手掐住时节的脖子,愈发暴躁地抽插。
“哈哈哈哈……”时节看着刘俊痴痴地笑着,“死……有什么好怕的……”
第16章 葬礼
刘俊当然不会让时节死在床上,时节在意大列的死尚且令他介怀,绝不可能给他跟大列一起下黄泉的机会。因而他草草地结束了这场堪称折磨的性事,随后又给时节灌了一大碗参汤吊着他的精神。时节木头人一样任由刘俊摆弄,直到上了去郊外的马车眼里才微微有了些光亮。
大列的葬礼热闹得超乎想象,李晗昱带着竹川馆得一众来了,付家父女来了,刘俊带着时节来了,河间王竟也带着几个家丁来了。刘俊见到河间王后脸越发黑了,河间王没去刺激刘俊,不做声响地站在一边。竹川馆里的人见惯了达官贵人行事颇为自然,但付家父女见到眼前的一位侯爵和一位王爷颇为惶恐,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大列入了土立了碑,时节依旧不去管两位大人物的脸色,而是凑到付家父女身边扶起他们,对付家姑娘道谢:“你能来,大列肯定很开心。”
付家姑娘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他认罪前来了我这,让我转告公子,他不后悔,他不在来了公子务必好好照顾自己。”
时节心脏一阵刺痛,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大列死了,付家姑娘将来还要嫁人,有些事情不该再追究,可时节还是忍不住问:“我一直以为大列对你是一厢情愿,但其实你也是钟意的他的是吗?”
“他待我好,我知道的……我……”付家姑娘哭得越发厉害,可付家老板扯付家姑娘的衣袖不她再乱说了,坏了名声将来就不好嫁人了。
原来大列和付家姑娘是两情相悦的,他本可以和喜欢的人相守一生幸福一世的,却为了我这样的人舍了性命,临死前还要脱心上人告诉我他不后悔、要我照顾好自己。那个傻子,到死都那么傻。
时节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黑血涌出,身体向后倒下。
“时节!”刘俊及时上前扶了住时节,可他能阻止时节摔倒却不能阻止时节失去意识,任由他怎么喊时节的名字时节也没了反应。
这是悲痛过度伤了心脉要尽快送时节去见郎中才行,刘俊抱起时节向马车上走,河间王却上前企图阻拦:“时节已经被我买下了,康盛侯知道的吧?”
“知道。”刘俊答,“我会把他夺回来。”
河间王笑:“我在京城绝不会管他接什么客人,只是我若回了封地,一定是要带他走的。”
“你做梦!”刘俊哪边也不肯让,“平乱的时候不见你出兵,叛乱平了还想赖在城里不走,如此无耻行径说你是蓄意谋反都不为过,你敢留下我就敢带兵打得你连老家都不剩!”
“哈哈哈哈€€€€”河间王笑得更大声,“领兵打仗,你觉得你赢得过我?”
刘俊眼中杀意骤现、随即抽出腰间的佩刀向河间王的胳膊挥去,若不是河间王宝刀未老躲闪及时右臂恐怕已经落在了地上。
河间王的护卫无不惊恐,瞬间纷纷拔刀挡在河间王与刘俊之间。
高手过招须臾间便能知晓胜负,刘俊知道这几个侍卫个个是高手,自己一人对他们一定会耽误时节的救治,河间王也看出刘俊真的发了狠,硬碰硬自己绝不可能毫发无损。
河间王决定让刘俊走:“都让开吧,别伤了和气。”
刘俊毫不犹豫地离开,其他人观察了一下河间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离开,河间王摆弄着自己那被刘俊割开的袖子默默盘算€€€€时节说刘俊只在乎重秋不在乎他河间王也是信的,一个高不可攀的亲王一个是唾手可得的小倌,在乎那个难得的那个是人之本性,可刚刚看了刘俊那模样,又不像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