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扭扭捏捏地抓住自己的腿,刘俊的手指随后便插进了时节的菊穴,像检查一般在肠壁上一圈圈地摸。时节被挑逗得双腿发抖,可自己那奴籍的事情还卡在心里,现今刘俊看起来心情不错时节便开口问:“大将军,皇上赦免奴家了吗?”
“被姓王的那老匹夫搅和了。”
时节的心咯噔一下,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察觉到自己哭时节才猛然发现之前的纠结都是假的,是害怕失望而做的自欺欺人的戏,他是想走的,他早就受够了相公馆,受够了京城人,不管五塞原多远、多冷、他都想去看看。他瞧着刘俊心情不差以为事情办成才敢问的,哪想到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虽然刘俊觉不赞同王太保那个‘时节哭着比笑起来好看’的说法,但也不得不承认,时节哭起来当真是风情万种,惹人欺负。
刘俊兽心又起,插进时节身体里进出好几轮后才假意惺惺地问:“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哭了?”
此时该说些‘舍不得将军’之类的话哄刘俊开心的,可时节情难自已伤心得厉害,根本不想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舍不得刘俊也是有的,但此时此刻还是对自己命运的绝望更多些。而且哪怕心里已经绝望透顶,这被调教好的身体在被侵犯时还是自发地迎合、讨好,时节此时已然厌弃透了自己,丝毫没有顾及其他的心思。
刘俊又动了一阵子,其中不乏整根拔出整根插入的猛烈动作,可时节的反应却越来越小,眼泪不流了,眼神却也变得空洞洞的,
“这是怎么了?”刘俊的心软下来,不再只顾自己的欲望,一边抚摸时节的脸一边问,“怨我没有帮你脱了奴籍?”
“奴家不敢……”时节努力让自己恢复状态,今后的日子还要过,讨好人的本事还不能丢,“奴家是舍不得大将军。”
“改不了你的奴籍我也还是要带你走的。”
时节眼睑一抖,惊讶地盯着刘俊看。
“我带你走,那老匹夫还敢带兵来追我不成?他敢追,我就敢把他杀个片甲不留,尸首直接扔到山里喂狼。到五塞原,你是什么籍,我一人说的算。”
时节仍然有些不相信,心中千万有顾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犹犹豫豫了半天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有个叫图元的和尚,说大将军肯定还会再回来京城的。”
“和尚?谁许你背着我去见和尚了?”刘俊见时节眼睛里多了许多光彩便又开始逗他,一边盘问一边抽插起来,“我最讨厌和尚,河南河北好几次叛乱都是和尚带的头。”
“奴家……没……唔……”时节被刘俊撞得说话断断续续,但面色红润了许多,像是乐在其中,“奴家只是去吃……栗子糕……啊……他自己……凑过来的……”
“狗东西,听到好消息才给好脸色。”刘俊嬉笑着骂,又狠狠地撞了时节一番,“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奴家没有……奴家不敢……啊!”时节又流出了眼泪,却不再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舒爽。
刘俊见折腾得狠了略微放缓速度,继续刚刚的话题:“万一回来你也不必担心,等老匹夫死了圣旨自然要的来,我已经托了钱家三公子去办。你若十分在意那张纸,就让他办好了过去。”
时节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见过那么多的人,从王侯贵族到商人奴隶,他想高位的人对他好些,他想对低位的人好些,可天不顺人意,没有高位者对他好,他也不能对其他可怜人好€€€€他必须把那些人狠狠地按进淤泥,告诉他们命该如此,让他们相信苦难便是生命的归宿。
刘俊的出现改变了那一切。他终于顺了时节的意,他对时节好,他让时节觉得命似乎还有得改。
意乱情迷间刘俊将精元射入时节的身体,感受着体内男根的颤抖与喷发时节罕见地觉得满足与喜悦。
刘俊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小憩。时节听说男人高潮后的片刻最没有防备,于是他轻轻环抱住刘俊,在他耳边低声询问:“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
“我在这长大,如今走了,总要带走些什么。留些念想。”刘俊同样轻声地答,“你是我的洛阳城。”
你是我的洛阳城,这是时节今生听到的最晦涩难懂的话。
走出城门后时节一直回头遥望那洛阳城,那是时节长大的地方,或许还是出生的地方,可他却不太明白洛阳城到底代表了什么。它光鲜又腐败,繁华又萧条,撑起了许多人的富贵梦也造就了许多人的苦难史。
时节想离开这。刘俊呢?他留恋这吗?如果留恋为何不见他再回头看看这洛阳城呢?
“你走得太慢了。”本该骑马走在最前面的刘俊出现在时节面前,“掉队了可就麻烦了。”
“是!”时节像个士兵一样高声回答。
刘俊笑:“真的不过来和我一起骑马?”
时节摇头。刘俊说要给他一匹的马的,但是他不会骑,刘俊说要抱着他和他共骑一匹马,他断然拒绝€€€€后面八九百亲兵看着呢,搞成那暧昧的模样影响多不好。所以现在时节把行李放在军需的车上,自己和其他步兵一起徒步前行。
刘俊心里很喜欢时节这懂事的模样,招呼来一个步兵说:“赵岚,你照应着他些,别让他走丢了。”
那个叫赵岚的大兵应了一声,刘俊拉拉马缰绳打算回到队伍前面去。
“大将军€€€€”时节叫住了刘俊,“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