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狠狠地咬了一下父亲的嘴唇,他俩同时叫了一声。
持盈的下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迷迷蒙蒙的双眼都清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骂赵煊,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出现了,他看向他俩交合的下体。
持盈动了动身体,再次感受到了精液从自己的穴口滴落,流到腿心上:“这么快?”
赵煊内心风雨大作€€€€他把父亲弄脏了!
父亲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忧虑地看向他:“你累了?”
赵煊下意识地摇头,父亲离开了他,那一瞬间赵煊才意识到什么父亲曾经用身体容纳过他的性器,可温暖只有一瞬间,他的性器还是湿润的,但已经软了下来。
持盈看着他的脸,觉得赵煊今天有一点青涩过头,他和赵煊开一点玩笑:“给你弄点地黄吃?”赵煊再傻也知道地黄是什么,他狠狠摇头,觉得自尊有点受害,他感觉自己没什么需要补的。
持盈亲亲赵煊的嘴唇,下巴,脖子,又在他耳朵旁边问他:“要不要我亲亲它?”
亲哪里?
赵煊没有反应过来,父亲的嘴唇已经凑到了他性器上,连碰都没有碰到,赵煊感受到了一点呼吸,浑身就开始发热,父亲的三字经又来了:“这么快?”
这一次更加偏向于夸奖,赵煊倾身过去,按住父亲的肩膀,想要求得一种允许,他不说话,只急切地看向父亲。
父亲需要他,父亲需要他!
果然,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用,父亲就向后倒去,赵煊压在他身上,觉得他好像可以被自己支配、拥有,觉得他好像属于自己。
赵煊半天没有动,他只盯着持盈看,持盈对他开口:“愣着干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可这种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赵煊盯着父亲的面容,一只手向下,伸进父亲的袍摆。
也许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赵煊耳闻过一些香艳的传说,男人的地方也能用来承欢吗?可父亲的这一方好像是的,那样湿润,那样柔软,滑得他溜不住手,找了好久,半天,他试探着进了一个指节。
没成想他那一个手指刚进去,持盈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眼睛也睁大了:“你?”赵煊的指头弯了弯,他不知道父亲刚才是怎么容纳他的,这个地方这样小,他的指头进去得都很艰难。
持盈的呼吸开始加重,有一点痛苦:“你……”赵煊被他的脸色吓坏,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持盈却扶住了他的手臂,没有让他抽出来:“你故意的?”
赵煊的手指就僵在那里:“臣……”
持盈仰面喘了两下,好像在适应什么,有一点痛苦,又有一点着急:“你、你,你动呀!”赵煊如梦初醒,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持盈的面容还是有一些难受,他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命令赵煊:“前面……”
隔着一层素白的袍摆,赵煊赶紧往前摸,摸到他的性器,持盈急得踹他:“你摸那里干嘛!”
那不然还有哪个前面?赵煊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正确的路在哪里?
很快他就知道了,持盈掀开了自己的长衫前摆,旖旎的灯光下,赵煊看到了一切:在皇帝性器和后穴的中间,生出了一个……他即使没有见过,也一眼就明白的器官。
刚刚承纳过他的器官。
赵煊把手抽出来,全部摁在花蒂上,把它从阴户中扒出,又被上面的湿润滑着向下,一翕一张的花穴接纳了他的拇指,持盈坐着给他观瞻,水一路向下绵延到后穴,洇开在被子上,黏液在赵煊的手里拉成了丝。
赵煊被这个场景惊呆了。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如果皇帝长出这样的器官……
他向上去看持盈的脸,可持盈脸上只有迷醉的神情,还有沙哑的哼声,显然被赵煊弄得很舒服,下意识往赵煊的手指上蹭。
赵煊借着花穴的润滑,继续开拓他的后穴,持盈见他今天对后面兴趣这么大,索性翻过身让他好好弄。赵煊把长衫往上推,光裸的脊背和起伏的雪白臀丘就出现在了赵煊眼前,他给自己的拇指找了一个很好的容器€€€€持盈臀部上方的两个 腰窝。他扒开两边的臀瓣,找到那个秘密的幽口,一根,两根,三根……他发现持盈的屁股在摇动,频率和他手指抽动的一样。
持盈因为趴着,声音闷在枕头上,见他用手指弄个没完,难耐地喊他:“玩够没有?”赵煊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父亲的身体是他启蒙的玩具,持盈催促他进来,玩够了就进来,赵煊就用性器替代了手指,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持盈的腰塌了下去。
赵煊觉得自己和他像两个没有伦理的野兽,而事实上野兽也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交媾,他们比野兽还要不如,可比野兽还要快乐。
赵煊掐着他的腰开始动,把他的臀丘摇成滚动的白云,持盈在他的身下叫,很快乐,很开心,赵煊期待见到他的面容,短暂地拔出来,给他翻了个身。
父亲的脸颊全红了,像海棠花或者桃花,被清晨的露水浇头,脸上有眼泪,眼睛里有雾气,亮晶晶、雾蒙蒙,他们两个对视一瞬间,父亲痴痴地对他笑,又喊他:“辰君。”
那一瞬间,赵煊真的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