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生了气,将持盈推倒在床上,持盈吓得惊呼一声,外头即有人问道:“官家圣躬安否?”
蔡攸板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道:“你再这样,就叫人进来杀了我!”他话是这样说,手却半点不松,甚至探进了持盈的中衣里面去。
持盈一边被他摸,一边对外道:“朕躬安!”他大病刚醒,本就四肢无力,见推拒不开,只气道:“你疯了,我刚醒呢!”
蔡攸如何不知道他刚醒,只是他被持盈气得不浅,非得作歹一番才罢休。当然,刚才电光火石这么一刹那他也明白,童道夫带兵南下恐怕真是出于他父亲的授意,以这种半逼迫的形式叫远在东京的天子不敢擅动,最好持盈能在东南自立。只是这么一来会叫持盈陷入两难的境地€€€€但毕竟即位的人毕竟是他亲生的儿子,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但持盈猜疑之心已生,蔡攸和持盈相识二十余年,太清楚不过他的个性,皇帝的个性如水,并不是上善,而是和流,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像李伯玉赵煊似的嘴笨、落他的面子只会被他讨厌,在他面前装可怜才是正道。
他必须得恶人先告状,在持盈面前把自己洗刷干净,不管怎么样,他和他爹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也知道你刚醒?你昏过去这几天,我眼睛都没敢闭上,结果你倒好,一醒来就这么冤枉我。”他脱鞋上床,把持盈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过去他的穴,那地方虽遭了绢布的擦拭,却还有些湿润的余味。
他附在持盈耳边道:“你自己要不要摸摸?”
持盈被他那么一闹,已经信了三分,又实在是对同睡他父子两个生出了些许愧疚,便将身体软倒,任由他作为。
而蔡攸的手还在他身底下作弄,熟悉的酸麻感涌上来,他感觉下面一阵阵地出水,忽生好奇,竟然垂首去细看,蔡攸见他看得起劲,笑道:“怎么样?我看着挺好看的。”
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持盈也不阻拦他,只有些抱怨道:“这东西还是生在别人身上好看!”
谁料他一抱怨完,蔡攸便用劲将他摁倒在枕头上,将他两条腿摁在身前,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眼前一晃荡,什么都成了残影,正是头晕的时候,下身却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下眼去看,只见蔡攸埋在他的腿间,仿佛在品尝什么甘霖似的,吸得啧啧有声。
他本来想要制止,但穴口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叫人舐得淋漓尽致,那推拒的话也便咽下了肚子,只恨不得将腿再张得开一些,叫他舔得更细致一些。擦过哪里都让他浑身颤栗,他原本有些害怕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却万万想不到有如此新奇的体验,既然这东西不是天生的,那必然有去掉的法子,他现在身在东南不稳便,待回銮的时候,自召林飞白等人前来做法穰治便罢……
持盈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个性,在这样的口舌伺候下更是意乱神迷,从未有过的快感如潮水淹没了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持盈几乎以为自己的屁股下面都被这口穴吐出来的水淹没的时候,蔡攸却不知怎么的停了下来,然后张嘴,用自己侧边的犬牙,轻轻咬了一下已经肿胀半天的花蒂€€€€
这种快乐来得太突然,持盈的小腹一下子没有绷住,竟然涌出一股热流来,直直地喷在蔡攸的脸上。他吓了一跳,立刻坐起来,而蔡攸的脸上,已经是沾湿了一片了。
他一下子呆住,又四肢麻软地躺下去。
蔡攸附身过来要亲他,他嫌弃地闪开,一时之间两个人都相视笑了起来。
蔡攸道:“挺好!”
持盈问他好什么,蔡攸道:“这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他这话说得不错,持盈就算再不忌讳,长了这东西,在去掉之前绝不可能再去临幸别人,免得叫这事传扬出去。
蔡攸转过头去看他,见他脸上还有那种痴醉的表情,如同海棠花承接了朝露,就这样赤裸裸、俏生生地绽放在枝头,蓦然想起了一句旧词来:“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有那么一瞬间,他看持盈睡在他枕头旁边,恨不得两个人老死在这里得了。
而持盈不置可否地笑笑,他魇足了之后显得很好说话,那惯弄风月的手一路沿着蔡攸的身体向下,去抚弄他已昂扬的性器,他把头埋在蔡攸的脖子里,汲取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未老莫还乡’€€€€”
他下论断道:“犹冀老而还乡也。”
江南再好,可只有东京才是他的家乡。
蔡攸见他有些神伤,便调笑道:“那等老了再说吧,别这样打发我!”便要将持盈抱起来入港,持盈不知这穴口长出里面会不会连着别的东西,万一能如女子般有孕,他岂不是得蜗居宫中不得见人?
刚想阻拦他,那边门外便有通告:“官…”刚要开口,却似顾忌着什么似的,改了称呼:“道君,延福宫使、知枢密院事、少宰吴敏吴相公,奉皇帝命,自东京来,请见道君€€€€”
持盈因笑道:“催人还乡的来了!”蔡攸气急,持盈便用鼻尖去蹭他的:“咱们快点儿吧,啊?”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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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盈:先让兄弟爽爽
第26章 宋道君和合阴阳 金郎主弃掷乾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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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敏在正厅之中胆战心惊地等了许久。
他从汴梁来镇江之前,赵煊便连续两日找他密谈,希望他作为中间人€€€€新帝即位的倡导者和道君皇帝的旧臣€€€€来转圜父子之情。他临走前,皇帝连连拉着他的手掉眼泪:“道君自外,朕寝食不安,愿早归来以天下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