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公的话,童大官…身死的时候,我等正在官家身边护卫。当时天上生怪象,有一颗长尾彗星直冲官家而来,又不知怎么的,临到官家跟前又熄灭了。我等以为是瞧错了,可转头一看,官家已受惊晕了过去。实是我等死罪!”
蔡攸疑道:“官家不是见了童道夫伏诛被吓的?”
眼见蔡攸亲口说了童道夫是“伏诛”,给他定性,卫士立刻回道:“不是,是官家顺从民意,杀了童道夫。”
蔡攸心想,还不如是被童道夫吓的,起码也知道个缘由,难不成是被天上的星星砸晕的?这岂不是说异象乃是天子失德招致的?他又问:“大夫看了半天,看出什么来了?”
那侍从只复述道:“诸位先生都说官家是惊厥过去了。若要快醒,还得针灸。”
蔡攸骂道:“庸医!又没有经过铜人考校,凭他们那些江湖郎中还敢给官家扎针?”
他又凝目去望持盈,只见持盈躺在衾枕之间,双目紧闭,表情显然很不安稳,那半个月前还如春月秋雾一样的面容迅速消瘦了下来,下巴上显出了一个尖尖的弧。
一时之间,他不禁偃了声气,伸出手去摸持盈滚烫的脸颊。
那热气烫着他的手掌,却如冷水一样熄灭了他心底的激动与兴奋,若持盈真有什么意外€€€€
他宁可不要这些。
他是万万、一点也不想持盈因此受一点损伤的。都怪童道夫这蠢货,才来几日结怨至此,又是放火烧村、又是苛捐粮用,竟叫百姓冲入皇帝的行宅,像军队哗变那样硬生生地拔下了童道夫的头。
一时也分不清,是这样执掌权柄,调动数万兵马来得快乐,还是要和持盈两个人相伴在江南来得惬意。
但无论怎么样,都得让持盈先醒过来。他握着持盈滚烫的手,发现他一直在出汗,寝衣粘腻腻地贴在身上,洇出褶皱,于是向帐外道:“去取官家寝衣来。”
他的手指掠过持盈的身体,挑开他的交领间的系带,将他从雪白的亵衣间剥出来。持盈昏昏沉沉地垂着头,头发尽披散着,可身体却泛起红,像一具无生气的艳尸,被雨打落在地上的三春桃花。
蔡攸一手将他揽在怀里,一手伸出帐幔,去拿侍女递过来的寝衣。
然而,解到亵裤的时候,他却发现了一个,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现在皇帝,或者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持盈的身体他看了没有一万遍也有一千遍,蔡攸笃定,哪怕是今天早上,持盈的身体上都没有这个东西。
那是一个如同豆蔻般泛着红的入口,口边甚至挂着一缕黏露,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地翕张着。
蔡攸赶紧向后看去,层层帷幔后是侍从低垂下的头,弯曲的脖颈,他确定没有人将眼神投向这里,投向他和持盈,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大宋的皇帝€€€€也许现在不是了,但曾经是€€€€天子,言出法随手握王爵的天子,高高在上的天下一人,竟然长出了女人的秕户。
阴和阳两套器官诡异而和谐地集中到了一起,看得蔡攸目瞪口呆,心跳如同擂鼓。
他满怀着好奇,亵渎,或者一种不可言说的激动与热切,将一根手指探入了进去。也许是因为持盈高烧的缘故,那个入口泛着超出常温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手指。他忽然诞生一个很奇妙的念头,若持盈生来是一个公主该多好?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她相爱,他不在乎做不做什么学士,什么宰相,什么侯爵,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还是和穆王踏马游郊的时刻。
那时候持盈还不认识他父亲是谁,他们两个并辔而行,持盈皱着眉头抱怨他的马球打得太烂了,太不好了,每次和他一队都输。
他就求持盈,十一哥,我本来就不会玩,你再不帮我,我就输得更难看啦!
穆王得意地笑,驱马跑在了他的前面。
若他生来是一位公主……
他又深入了一个指节,也许是因为此地从无人探访的缘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昏迷中的持盈忽然泄出一丝嘤咛,蔡攸疑心他要醒来,附耳过去听,却只听到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字词。
“娘娘,我痛!”
而与这种痛苦反应截然不同的是他的下体,蔡攸的手指甚至因为穴口热情的吸吮而忘了抽出,那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地,竟然就因为这几下戳弄就开始充血,泛出了玫瑰一样红粉而淫靡的颜色,又吐露出新的液体来,顺着臀沟一路向下,洇湿了一片。
他被眼前的景象所惊讶了,并且得意自己是第一个看到的人,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持盈如果还要继续当国持政,这个秘密绝不容许被人发现,谁能容忍自己的皇帝生长着这样畸形的身体?
于是他立刻为持盈套上寝衣,厉声向外道:“官家之病急需静养,醒来前起居都由我来侍奉。圣人、帝姬若要探病,都要先告知我,知道了吗?”
第25章 宋道君和合阴阳 金郎主弃掷乾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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