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不骗我?”
“不骗你。”顾羡之说出这句话后有些心虚,可事出情急,他不得不骗人。
他想着下次见面时再赔罪,到时候一定任打任骂,绝不还口。
林淮安默了一瞬,似在思忖他这话的真实性,但酒意扰乱思绪,倒是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的。
索性信了他,双臂一松,后退两步,又想到什么往前走了一步,展开双臂好似要接着他,“下来吧,三郎,我接着你。”
顾羡之垂望着他在如水月华下熠熠生辉的双眼,良心被谴责得发痛,但眼下情势紧张,他不得不心狠了狠,趁那人未来得及反应时攀上了墙头,很快消失在林淮安的视线中。
林淮安脸上的笑容收敛,迭步向前,要去抓他的衣角,可惜捞了个空,从掌心一触即走。
“三郎,回来啊。”他站在高墙前不断跳起,试图越过去找到那人。
“大人!”身后应淮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大人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不是说好在桥上散散酒意的吗?怎么来这里了……咦,大人你在做什么?”
巷子里光线不好,应淮也没留意到他的举动,如今走近了,叫月光一照才看清了。
他们家朗月清风的大人怎么在墙面前蹦上跳下的,这是在玩哪一出?难不成醒酒没醒成,反而更加上头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着急忙慌地去拉林淮安的胳膊,“大人,我们回去吧。”
行动受了阻,林淮安被迫转头看他,神色冷淡,眉间发寒,把应淮吓得一个激灵,口齿都不伶俐了,“大…大人,我是应淮啊。”
“我知道。”林淮安淡声道,随即摆开了他的手,又抬头望了眼那高高的墙头,才说:“回去吧。”
应淮呆呆点头,跟在他身后时,禁不住的怀疑,这酒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
思索间却没留神脚下,突然就被绊了一下,他哎呦着勉强站稳身子,回头一看才发现地上不知为何有个米袋,封口处的绳索断开,漏了些圆润的米粒出来。
他挠了挠头,嘟囔道:“哪儿来的米袋啊。”
另一头,顾羡之仓皇地跑回了医馆,一头撞上正在外面吹夜风,等着吃栗子糕的曲婉今,“好痛!”
她痛呼出声,发现是顾羡之后,抱怨道:“羡之,你怎么不看路啊,直接撞我身上了。”
“抱歉。”顾羡之匆匆留下这句话就要往自己的屋里去,曲婉今顾不上疼,急忙拉住他的衣襟,“我的栗子糕呢?”
她追着去看他的手,却发现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就连米袋也不见了踪影,“还有让你买的米呢?”
顾羡之双眸恍惚,“忘记买了,下次,下次买给你。”他拨开曲婉今的手,快步往屋里走,哐当关住了门,将追来的她给拦在了门外。
曲婉今无奈站在门前,嘴里嘟囔,“奇怪,难道是病了?”
当天夜里,顾羡之便失眠了,这是自有记忆之初,他第一次这般辗转难眠。只要合上眼就会浮现出那人的音容笑貌,勾缠着他。
心火难平,逐渐往下腹袭去,胯下的玩意立刻支愣了起来。顾羡之犹豫再三,抵不过折磨,手掌探入被衾,在窗外时而响起的虫鸣中握紧了自己的粗大玩意。
一瞬间全身烧过热浪,他低喘着气闭上眼,旋即再次见到了那人,晕红着双眸,水雾涟涟。
顾羡之按住他的肩膀将人压低到胯间,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巷子中,把自己那凶刃似的玩意往他嘴边送,他好似不愿意,向后退避着。
顾羡之便钳住他的下颌,迫着他将嘴张开,随后腰往前一顶,插进了那湿濡松软的腔中,爽得他头皮发麻,禁不住地叹出口气。
身下的人呜呜发声,顾羡之却管不得那么些,抓着他双肩动作的同时,声线不稳地唤道:“大人,大人缠得我好紧……大人也喜欢的,对不对?”
他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背轻抚过身下人被撑大的脸颊,拇指摁在他晕出了泪水的眸下,喘息沉沉地与他对视,静静瞧着他在自己身下泣泪。
这一刻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顾羡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小巷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不堪忍受般的呜呜声。
快感如潮汇集于脑海,一阵白光闪过,顾羡之猛地向前插入身子,再退出来时,墙边那人瘫软向一边,眼中的泪水混着口中的浓精一道流淌,那景象淫荡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