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爷,你没事吧。”
谢福禧登时便停住了动作,双眼忧虑地瞧着九爷。
九爷未说话,只是仰躺在床榻上,突然笑出了声。
“你,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全无一点定力。”
“……”闻言,谢福禧便立刻脸红了。
九爷转过头去,虽然全室昏暗,他只能捕捉到谢福禧些微的不明朗的轮廓。但他还是能想到,小奴才现在,脸蛋儿肯定都是红彤彤的。
或许还抿着嘴,那唇上会覆上一层莹莹的光。
或许还低垂着眉,刻意遮挡住眼睛里流转的风波漾漾。
九爷呆呆地往谢福禧的方向看着,陡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好疼。”
谢福禧一听,这脑子里哪还容许有一点绮念!
“九爷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郎中!”他抓住九爷的袖口。
见九爷不回答,谢福禧是真急了!
万一、万一就是刚才牵扯到了伤口,又流血了该如何是好!
“我得€€€€”
谢福禧正茫然无措呢,九爷又紧接着来了句:“不是伤口疼。”
“那是哪儿疼!”
“这儿……~”九爷反抓住谢福禧的手,缓缓下移。
“你、你、你……”谢福禧哆哆嗦嗦地说不出来话。
谁能来告诉他现下这种情况,到底、到底该怎么办……
“动一动。”
“……”
谢福禧脸红地都快滴血了,那一瞬间的窘迫,让他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了!
“嗯?”
“我、我动。”谢福禧轻咬着嘴,索性嚯开脸皮去了。
“……嗯~~”
……
一大清早,谢福禧就从九爷的床榻上爬起来了。
他顶着红彤彤的脸蛋儿,拿着昨晚弄脏的衣服早早儿地便去井水旁浣洗了。
那木盆中,不仅有九爷的华贵修身玉袍,同样还有他那不怎么拿得出手的亵裤……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脸都快烧着了。
他们俩明明只相差一岁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而且九爷甫一握住的时候竟还笑了一声!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