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昀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只能不住的摇头€€。
方€€觉明又说:“昀大哥,你也知道像阿曜这样好看的,几€€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若喜爱上了阿曜,其余人都无法再入眼,即便阿曜老了,也没人能比得过。”
谢宁昀见实在劝不动,只能撂下狠话:
“若你再敢对阿曜另有所图,我便将一切都告诉阿曜,即便同在京城,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再也见不到阿曜!”
方€€觉明不住的磕头€€保证:“昀大哥,您放心€€,我只会将对阿曜的爱慕深埋心€€底,绝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只求您千万别告诉阿曜,我只想€€如往常一样与€€阿曜做好兄弟。”
谢宁昀无奈道:“起来吧,你大概从未跪过这样久。”
方€€觉明扶着一旁的椅子艰难站起来,原地活动了腿脚方€€能行走€€。
谢宁昀气的不行,大踏步走€€了出去,但见弟弟竟丝毫不知错,更没反省,就大大咧咧躺在暖塌上,还让阿甚捏肩捶背。
他疾步走€€了过去,揪着弟弟的耳朵问:“你就这样反省的?!”
谢宁曜捂着耳朵嗷嗷叫,急忙认错求饶:
“哥,我不敢了,保证往后€€就改,况且我真反省好了,从此再也不偷跑出来玩,这还不行吗?”
方€€觉明深怕自己连累谢宁曜,赶忙走€€了过来说:“昀大哥,都是我的错,真不关阿曜的事,只求您别迁怒阿曜。”
谢宁昀笑道:“我还不至于为此就迁怒他,可他总偷跑出来玩,这也是错,你倒不必什么都为他担下。”
方€€觉明不敢再说什么,只低着头€€听训。
李及甚忙道:“昀大哥,都是我的错,是我总想€€出来散散心€€,阿曜不过陪我而已。”
谢宁昀笑着说:“阿甚,你也不必什么都护着他,早在你入京之€€前,他就总是偷跑出来玩,我都知晓的。”
谢宁曜可不想€€在方€€觉明面前挨打,不住的认错求饶保证,什么话都说了。
李及甚又多番求情,谢宁昀才说:“这次便放过你,往后€€再不知收敛,我定要打你,我还有公务在身,玩够了便早些回家。”
谢宁曜忙道:“哥,我知道了,您赶紧去忙你的吧。”
三人目送着谢宁昀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身影。
谢宁曜急忙就问:“觉明,我哥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跪了很久吗,我见你走€€路都不正常了,我哥可从不会管教外人的,定然是你爹托付我哥教导你,到底为何€€事?”
方€€觉明笑着说:“自然是为我不成婚的事,我爹拿我没法,就让你哥帮忙劝导。”
他心€€想€€这也不算欺骗阿曜,原本就是如此,只是隐瞒了些许而已。
谢宁曜疑惑道:“为何€€要让我哥帮忙劝导,你与€€我哥都没什么交集,就算要劝,也应该让我帮忙劝才对。”
方€€觉明笑着说:“大概我爹认为你哥是最年轻的状元郎,定能以理€€服人,所以如此。”
谢宁曜也懒得再想€€那许多,笑问道:“觉明,你快些和我说说,簪带木樨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觉明不好意思说出口,胡乱编了个说:“就是,就是假装成状元郎,穿大红赐服,头€€带木樨花,骑马游街,大概就是这样一种€€玩法,状元及第乃天下最大的喜事。”
谢宁曜心€€想€€,他们倒是会玩,竟还来个角色扮演!
李及甚道:“阿曜,你看,真不是我带昀大哥来的。”
谢宁曜笑着说:“是我冤枉你了,你想€€要什么补偿?”
李及甚道:“只要你往后€€不论发什么,都相信我,这就很好。”
谢宁曜点着头€€说:“这有何€€难,我信你就是,若再胡乱猜忌你,就让我……”
李及甚急忙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许乱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