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王家不比戚家差,有一日公子娶亲,想必也很是盛大。”
“公子昨儿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后来带回一个小倌,不敢放在主宅便将人留在咱们别院,若公子真是个断袖,想见他娶亲怕也艰难。”
“你们在这里议论主子的是非,也不怕被拔了舌头!”
“管家大人,是奴才错了。”
再传过来的便是噼噼啪啪的掌嘴声。
“公子,人就关在这处,几个小仆口无遮拦,我会好好管教。”
“不必了,拖下去杖毙。”
是王梓的声音。
以为黄粱八载,却原来不过一日。
他果真被送进王家。
章璎面色发白,耳听脚步越来越近, 房门被打开。
管家立在门前,方才碎嘴的小仆已经不见踪影,只剩拖行后的痕迹。
王梓身形瘦削,面容阴戾,手中附庸风雅地拿一把折扇。
折扇一收,门被关起。
男人嗅着他汗津津的发,就像那天晚上在周家时候。
“章璎,你说现在还有没有人来救你?”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怀中纤细腰身,用力揉了揉。
章璎昏昏沉沉,痛的胳臂抬不起来。
王梓揪他的头发,咬他的唇,他恶心的想吐,胃里却空空如也。
得到周家消息的时候,王梓正在戚家赴宴。
他甚至来不及与戚淮告退,便直往周家而去,周旖东不见影子,只有几个仆人和奄奄一息的章璎,说是奉了主子的命。
王梓将章璎从周家带到王家别院,夜里请了大夫。
琵琶骨被刺穿,当时看起来凶险,人直接被疼晕过去。
大夫开一些药,说大约明日便会醒来。
王梓做了一整晚金屋藏娇的春/梦,醒来牵起旧恨。
在周家那一次章璎伤及他的要害,短期时间不能再行床事。
肥美的鱼肉在眼前,却不能动筷,王梓心痒难耐,只能像狗一样反咬几口泄愤。
被他揪着发啃咬的章璎额上沁出热汗,两侧肩胛漆黑的锁链沉沉坠在胸前,闭着眼睛喘息。
他才从伤重中醒来。
王梓神情有些痴迷。
第一眼见到这个人一一
那时候章璎还是先帝身边的宦官。
王梓不敢抬头,只敢盯着对方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