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到底年纪大了,按着受伤的部位,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一旁金涛早被收拾在地,妥妥当当的晕了。姜梵离喊来落秋,给他包扎伤口,等收拾妥当,落秋又给他把了脉,这才站在一边向姜梵离回话,“回王爷,金老爷中的是香绝草,这种草一旦服下,会使男人断子绝孙!”
意料之中的结果,姜梵离并不奇怪,反倒是一旁的金铭,不顾身上的伤,噌的一下站起,“能不能解?”
他恨恨的看了眼地上如死尸的侄子,已经可以确定这香绝草是他下的无疑,亏得他如此信任他。
落秋看向姜梵离,见他点头,才回道,“金老爷中的时间太长,恐怕有些难度,老朽没有十成的把握!”
金铭大喜,第一次对姜梵离礼貌起来,“请王爷让神医为我诊脉赐药,若能解了我身上的香绝草,必当重谢!”
“金兄见外了,既然府上的神医能解,必定竭尽全力为金兄解了这燃眉之急!”
金铭突然想起他留下他说的那句话,“听王爷之前的意思,莫非我还有子嗣?”
姜梵离笑了笑,“金兄可记得莫如?”
金铭身体一僵,“记得,五六年前,她是我的侍妾,身怀有孕,却不老实,与身旁的护院勾勾搭搭的,被我捉奸在床,一并沉湖了!”
说起过往,金铭也一脸的难堪,自己的女人背着自己偷人这样的事任谁遇到都不好看,“不知王爷为何提起她?莫非她……”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眼睛一亮,“你是说她没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活着?”
“金兄所料不差,此女是被金涛陷害,她与那护院清清白白,并未有染,事后,她被人救下,却担心金涛的迫害,只得逃到了潘虎的地界!之后生下一子,现今五岁了!”
“王爷为何知道得一清二楚?”经过了这么多事,金铭想要头脑简单都难,听完姜梵离的分析,眼底闪过浓浓的怀疑。
一旁的金链默不作声,由着他算计自家主子,根本没插话的打算。
姜梵离轻轻一笑,“你忘记本王来自何处?”
“不是京城吗?”金铭不明所以,不知道来自何处和这有什么关系。
“本王来自宫廷,对于夺嫡之事早见怪不怪,未见你之前就大抵的猜想到这里的弯弯绕绕,无非是旁支灭了嫡系,阴谋夺权的事情罢了!”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金链,他生在大户人家,这样的事毕竟听闻不少。
金链懂他的意思,将头垂下,确实,到了这样的地方,长期没有接触深宅大院的阴谋诡异,他的脑袋也迟钝了不少。
金铭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互动,听了姜梵离的解释,果然不再怀疑,“如此多谢王爷告诉我真相!时间不早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