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么?”
玖辛奈用纱布占了碘酒,小心地按擦着带土身上的大小伤口。
带土前几日被她一顿爆揍然后丢进牢里自生自灭,期间还被审讯部的人各种折腾,加上刚才作死的挑战玖辛奈的权威……总的来说,带土小同志身上大伤没有零散的擦伤刮伤一大堆。
带土的眼圈红红的,鼻子还止不住的抽噎着,卡卡西给他递纸巾,这次带土没有抗拒,也没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安静的接过纸巾擦鼻涕。
“……痛。”带土不自在地退了退躲开了玖辛奈手中的碘酒纱布,哑着嗓子说到。
“怕痛还不赶紧包扎,快点,自觉伸过来。”
“……嗝儿—是……”
带土止不住地打嗝,玖辛奈忍笑,拉着他上药。
经历过刚才那一段惊天动地的抱头痛哭后师门四人之间的气氛明显缓和了,颇有回到从前的征兆。水门笑弯了眼睛,安静的看着妻子给弟子上药包扎,心中的重负似乎松懈了一些。
水门:“最近,我们似乎一直在哭呢。”
几人一脸卧槽地看向他,水门被看的莫名其妙,说到:“难道不是么……九尾来袭那天我刚赶到屋外就听到玖辛奈和鸣人的哭声,后来玖辛奈向带土…又哭,过了几天就轮到我心绪不宁差点丢脸的哭出来,然后到今日……”
水门给怀里的小鸣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一双蔚蓝含笑的眼眸:“卡卡西,带土,玖辛奈,我,就连鸣人都哭过了呢。”
被点到名的除了熟睡的小鸣人外都红了脸,卡卡西和带土不小心视线相撞,更是别扭的无以复加飞快甩开脸。
哦呀呀,跟从前一样呢~
水门温柔地笑着,心里想到。
玖辛奈终于把带土身上的伤处都处理完毕,给带土手臂上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开心的一击掌:“完成了~!”
带土看着那个少女情怀的蝴蝶结,无语。
水门:“这里不能留了,根已经开始向我发起最后通牒,我上任不久,还不能撼动团藏的地位,带土你要跟我们离开这里。”
带土茫然的抬起脸,看着水门。
“但是,这里的结界这么严实,怎么才能把人……”偷渡出去?
卡卡西低着头陷入思考。
水门灿烂一笑,指了指粉红色印着漩涡花纹的行李袋,又说到:“卡卡西,听说你训练了一只叫帕克的忍犬~”
卡卡西、带土:“……”
玖辛奈强忍着笑,递给水门一个干得好的赞赏眼神。
水门:“带土留一个影分、身在这里就可以了,结界和封印我会做手脚的,别担心。”
说到结界,玖辛奈突然想起来:“话说回来,我们在这里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上面的人都没反应,这里的结界真坚固呢!”
水门的动作一愣:“……”
金发的年轻四代目火影一脸悲惨,猛地站起来。
“糟糕!我把封印墙关死了!!”
玖辛奈几人:“……”
——
颇费一番功夫才跟感受到地底震动赶来查看的审讯部人员们(甚至连暗部都来了,远处好像还有一两个根成员)解释清楚里面并无危险,只是犯人不安分造成的一次查克拉震动,堵在封印墙前的人群才各自散去。
玖辛奈抱着鸣人,卡卡西提着行李袋子,两人跟着水门慢慢从地底牢房走出来,在出审讯部时负责监察的忍者眼尖的发现卡卡西提着的行李袋有些异常。
“稍等一下,可以让我查看一下里面的东西么?刚才我看见袋子里有动静。”恪守职责的监察忍者拦住卡卡西,视线盯着他手中的粉红色漩涡花纹行李包。
水门和玖辛奈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卡卡西无所谓的点点头,把行李包递给要求检查的忍者。
忍者警惕地拉开行李包拉链,一个穿着蓝色马甲、头戴木叶护额胖乎乎的八哥犬抬起头看着他。
监察忍者:“……这是?”
卡卡西:“这是我的忍犬,叫帕克。”
……你探监就探监嘛,带条狗去做什么。
卡卡西将那忍者眼中的疑惑看的分明,却无赖的摊摊手表示无可奉告。
那忍者又仔细的看了包里的其他角落,确定没有问题后只能将装着忍犬的行李袋交还给卡卡西,并鞠躬示意冒犯了。
水门好脾气的笑笑,没说什么,带着家人们离开了。
——
一踏进家门,假装镇静装了一路的师门三人不由都放松的大舒一口气,然后赶紧跑去把所有的帘子都拉上,挡住了外部探查的众多目光。
卡卡西小心翼翼地抱出行李袋里的‘帕克’,把他放到地上。
水门:“安全了带土,变回来吧。”
‘帕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抬起一双呆滞的小眼睛,静静地看着紧张地盯着他的几人。
胖乎乎的八哥犬吧唧吧唧嘴,
又抬起后腿挠挠耳朵,这才冷静地说到:“我是真的帕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