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
“听说云家三小姐云婧初死在了你的龙鳞马车中?”说起龙鳞马车的时候谢蓉语带轻蔑因为她知道传说中的龙鳞马车防御力极强绝不可能轻松的被工家弩箭攻破而且云婧衣现在距离坐龙鳞马车的资格还差的远所以谢蓉一直觉得龙鳞马车是假的。
云婧衣挑眉点了点头:“据说是这样的。”
“恩。”谢蓉点了点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豪门唐家是要脸面的?”
“恕我驽钝听不懂主母的话主母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驽钝?取得榜首的人怎么会驽钝?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明白点告诉你——我们唐家是不允许有你这样的杀人嫌疑犯儿媳的。”
“你什么意思?”云婧衣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什么杀人嫌疑犯?”
谢蓉吹了吹自己染成红色的指甲开口道:
“你与云婧初素来不合过去云婧初总爱磋磨你难保你不会为了以前的恩怨杀她泄愤不是么?而且她是死在你的马车中的无论如何你都是脱不开关系的。相信很快官府的人。就会来押你回去问话了。”
云婧衣听此嗤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我的确有嫌疑我只是不明白主母你现在打算怎么对我这个嫌疑犯?”
她已经确定这个文成县唐家主母对她有很深的敌意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
“就跟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们唐家是要脸面的不会接受一个是杀人嫌疑犯的儿媳所以我当然是要将你从唐家除名了。”
云婧衣美眸微眯:“除名?你要将我逐出唐家?”说实话虽然唐家是豪门但是她还真没将这所谓豪门看在眼里她坚信以自己的能力建立一个豪门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那唐如风呢?”离开唐家也不无不可但是这样被赶出唐家着实有些令人不爽她不喜欢的很呢。
“唐如风?他?丑陋懦弱无能无用唐家有没有他根本没有区别他若是愿意给你写休书的话他就还是唐家三公子若是不愿意的话唔……那就麻烦你将他一起带走好了。”
听此云婧衣笑了:“主母好想法不但是打算将我赶出唐家竟也要赶唐如风。只是主母你管得了后宅管得了我也管得了唐如风么?他再不济也是你们文成县唐家嫡系子孙想要将他逐出唐家怕是还需要唐家家主或是老爷子亲自开口才行吧?“
第64章 云婧衣,你太猖狂了
第64章云婧衣,你太猖狂了
“云姑娘真不愧是榜首,伶牙俐齿让人难以招架啊。”谢蓉嘴上说着称赞的话,脸上却并无称赞的表情。
云婧衣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她:“过奖。”
“好了,话我已经说了,你看,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喊人帮你走?”
云婧衣轻笑一声:“不劳夫人费心,我自己走就好,只是,在走之前,我还有些话想说给夫人你听。”
谢蓉本能的觉得,云婧衣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她实在好奇云婧衣还能翻起什么浪,便开口道:“且说来听听。”
“我若是说,我现在可以写出一首优品诗词,不知夫人你信不信?”
谢蓉听此,哈哈大笑起来:“优品诗词?你开玩笑么?你以为优品诗词是大白菜,你想写就能写啊?之前在灵考的时候,能写出优品诗词已经算是上天垂怜了,这才过了几天,你可又想写优品诗词了?云婧衣,就算是灵者,都没你这么猖狂的。”
面对谢蓉的嘲笑,云婧衣不为所动,只淡淡的说:
“也许我写出来的,不止是可以在一州府之内传颂的优品诗词,而且,还极有可能是可在一国之内传颂的镇国地品诗词。”
“可以镇国的地品诗词?云婧衣,你这牛皮,可是越吹越大了。”谢蓉说着,皱起了眉头:“行了,我没空在这里听你说大话,你只说说,说那么多,你想表达,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婧衣整了整衣裙,往前踏了一步道:
“射杀我龙鳞马车的武器是工家制造的弩箭,以我云婧衣目前的身份地位,还没资格得到工家制造的弩箭,云婧初到底是不是我蓄谋杀的,我想夫人,应该比我清楚的多。我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何要将我这个榜首逐出唐家,但是呢,我白白被夫人扣上了个杀人嫌疑犯的帽子,心里实在是不舒服的紧。”
说到这里,云婧衣脸上已经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相信夫人也听说过我在灵考时书写的《江雪》吧?《江雪》是我的不平之音,使得文成县学子,全部都决定向我道歉,而如今,我若是再满含冤屈的写出一首表达对夫人冤枉我不满的优品诗词,或是镇国的地品诗词——那么,我的诗词,就会在一洲,或是一国之内传颂,人们看到那诗词,也都会知道,唐家夫人你,是如何冤枉我这个榜首的。人们若是觉得你错了,众多愿力汇集,或是连你自己都认为你自己错了的话,你说,你的星宫会不会因此开裂?若是好不容易引星入体的星宫开裂了,夫人你,可就要成为一个废人了。”
在这个以文字和诗词为主的仙灵大陆,
一切的诗词都是有力量的。
若是唐家主母谢蓉真的是刻意冤枉她的话,那么,她一首含冤诗,产生的力量,就会直接打击谢蓉用来储存星力修行的星宫,若是谢蓉心智不坚定,极有可能会被她的含冤诗给击溃,落得星宫开裂,无法修炼,成为废人的下场。
在这个世界,口头上讲理没用,拳头打架也没用,只有用诗词来打击对方,才是最为有用的。
越是厉害的诗词,传颂的越广,知道的人越多,产生的力量也越大。
她的话已经放到这里了,只看这唐家主母谢蓉,怎么选择了。
谢蓉听完云婧衣的话,脸色立即就变了,甚至失态的站了起来,她双眸充满煞气的瞪着云婧衣:
“云婧衣,你在威胁我?”
云婧衣从容不迫,笑而不语。
“云婧衣,你不要那么天真,优品诗词,不是那么好写的!”
云婧衣挑眉:
“那么,夫人愿不愿意赌呢?”
谢蓉的神情变幻不定。
当年她最优秀的儿子,唐四公子在文成县,在青州,都没能写出优品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