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下面还有一桌子客人呢,别闹。”
“他们算哪门子客人?”低沉的语气很不屑。
但温婉不可能理会他。
又要起身,腰间的手不放,男人眸光紧紧盯着她,呼吸间有淡淡迷人的酒香,是她的。
温婉哪能不知道这人在别扭什么。
扔下他一个病号不管,他心里肯定不舒坦。
不耐烦似的,打算给颗甜枣了事。
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温婉俯下头去,本来只是想给个安慰的吻,谁料男人早有所备,抢在她离开前,腰间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吻,被迫加深。
总是这样!
仗着自己满身的伤,她投鼠忌器,总是不敢反抗,只能由着他胡闹。
她口中的酒香越发明显一些,混合着她身上的馥郁芬芳,幻化成独特惑人的气息,男人尝着,神智有几分迷离,动作不由得越发过分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