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整张脸仍然如火烧云。
心里来气,觉得跟这人无法沟通,又担心医生护士误会什么,眨了眨眼回神,扭头也要走。
“我让你走了?”上那人又开口,虚弱的带喘,可还倨傲!
温婉站着,居高临下地斜睨他,口气不好:“我也觉得,以后我不应该陪护了,你好自为之吧!”
“刚才,谁说很爱,很爱我的……”这会儿就又不管他了?
脸上还未褪去的红霞,一股脑地全都涌上来。
“年靳诚,你要不要脸!”
男人扯了下苍白的嘴角,用眼神示意她坐下来。
昨天她没来,他盼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她,还亲到她,他哪里舍得人这么快就走掉。
温婉生气归生气,瞥见他手指又艰难地拍了拍边,她只能再度坐下,蹙眉不耐烦地,“你别再动了!好好躺着,成吗?”
“嗯……”男人闭着眼,喉结滚动,片刻后掀起眼帘凝睇着她,“那你,也别再说我不爱听的--”
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温婉心中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