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了多久,情绪平复下来。
转而想到好的一面。
昨天晚上做了大半夜,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到底是三次还是四次,记不得了。
不过,自然是次数越多越好的。
这几天正是她的排卵期,说不定就能中招呢。
一想着女儿或许很快就有救了,她又觉得那些耻辱和羞愧都不算什么了。
没有心思去想年靳城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他那副恨不得置她于死地的凶猛残暴,让她心底里原本浮起的一点希望全都破灭了。
他如今的身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何必要吃她这颗不讨喜的回头草。
昨晚对他来说,恐怕也就是一场纯粹的欲忘发泄,连带着对她的惩罚和报复。
那人没再进来,她整理好心情,卷着被子起身拉开衣柜的门。
里面果然还有她的衣服,整整齐齐悬挂着,既没有霉变也没有破旧,一如进门时那双拖鞋一样,稀疏平常的样子仿佛每天都还被主人穿戴着。
刚才还在想他对她没有什么了,可此时看到这些衣服,她又愣住,心里原本的认定又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