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情,继续人模人样儿地端正立着。

谁知慈相还有事要表:“吾皇忧心社稷,可确实正当婚配的年龄。抚城王为国为民,挑选了十余名秀女,微臣斗胆建议,皇上将此事提上日程,早作安排。”

众臣听了,又是一阵附和:“吾等愿皇上早日大婚。”

小皇帝此刻骑虎难下,末了,他摆摆手,“朕记下了,改日再议。”

抚城王一副竭智尽忠的模样儿,说道:“此事关系天下百姓之福祉,实在不宜推托。”

小皇帝站起身来,剑眉微抖,“此事交与皇叔处理便好。”

说罢,让小糖子宣布退朝。

走出殿外,慈相别过了他的追随者,匆匆寻我来了,我本是一个人惯了的,有人作陪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情。

“扬思,近日怕是不大太平,你还是不要再易容了。”慈相语重心长,一副关心的模样。

我听了一怔,“啊,那女子的装束,我自是不会再穿了。”

慈相莞尔一笑:“不急。”他还要再说什么,琼裳几步走了过来,双臂伸直,将我二人隔开。

“慈大人,去青楼,可需要我穿裙子?”琼裳言笑晏晏。

慈相看她,淡淡道:“随意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叉鞠躬,感谢各位姑娘捧场至今_

☆、49有事办事,没事看事

本监国一直认为自己做了十余年的男人,在不拘小节这点上算是由内而外形神俱备了,只是有些遗憾:一是男人与狗给根柱子便能就地小解;二是一柱擎天举它一举,大战三百回合。

总结起来,就是自己还是少些男人味。

此番去青楼,可以实地旁观一下,就算不能亲身体验,也算了无遗憾了。

清晨起来,我向漂在水面上翻白眼的鲤鱼投了个无限缅怀的目光,又冲瑟缩在笼子里的小妞挥了挥手,朝守在笼子边上的赤鱼龇了龇牙,便摇着折扇,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从来以为男子摇扇是个附庸风雅的举动,但凡没有足够的气质,手里添把扇子不过是画蛇添足,但昨日看到小皇帝骨扇一摇倜傥风流,实在是忍不住效仿一下,增添一下自己的文人气度。这一路上自己摇着扇子,自知再倜傥的形容也得被这一张脸给涂抹地黯然失色,心情却还是晴朗得很。沾了这趟“公干”的光,进了天香楼的大门,遍插菊花的老鸨子满脸堆笑,直接将我们三人引至二楼雅间,风光尽览无余。

老鸨子定是在面粉缸里滚上了几圈儿,说话都往地上掉粉渣渣。

“几位看着眼生,来了我们天香楼,只管放开了性情,天香楼没有您想不到的,只有您没空想的。”说着,眼珠子在琼裳和慈相身上来回打量着,我揣摸了下她的心思,估计老鸨子揣在心里没问出来的就是:“两位可否常驻天香楼,献艺卖身哪?”

要是这样,就太欢乐了。

琼裳心急得很:“什么时候能见到第一美人哪?”

老鸨子手帕一挥,“还要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也好,有事儿办事儿,没事儿看事儿。

我一拍桌子,喜不自禁,“好酒好肉先端上来,等第一美人儿也不能空着肚子。”

老鸨子眼珠子一骨碌,“说得是。”两巴掌拍了,便有美人端进来大盘的酒肉。

八位美人将酒菜摆在桌上,立在一旁,齐齐地对我们笑着。

老鸨子继续问道:“不知这些还如得了几位的眼?几位客官不妨尽情挑选。”

琼裳的好奇心绝不比我小,她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老鸨子,“挑选?干什么。”

老鸨子会意一笑,“这位姑娘说话好直白,不过到这里自然是越直白越好。”说着,向美人堆里一使眼色:“什么,来伺候这位姑娘。”

话音刚落,便有一俊俏少年盈盈走了过来,在琼裳身前略一欠身,声音甜腻优柔,听着绝不像个爷们儿,真真是我见犹怜,“什么望姑娘垂怜。”

我晕了一晕。

老鸨子转过头来,问慈相:“慈公子,有什么爱好?”

慈相淡然:“不必。”

没等我看老鸨子的笑话,老鸨子就让我看了慈相的笑话。老鸨子又是一片欣喜:“不必,快来照顾这位慈公子。”

这回,忸忸怩怩走来两位姑娘,蜂子一般扑了上去。

“不不和必必给慈公子见礼。”

老鸨子刚要问候我,我便一副穷苦相儿身前身后地在慈相身上拍打着:“公子路上也不小心些,衣裳沾上了灰尘,回头张妈妈又得数落小的了。”老鸨子一个眼刀飞了过来,很是自然地说道:“各位好生消遣,其余姑娘小伙子在边上守着,陪好二位官人。”然后,扭着腰走了。

各位美人呼呼啦啦地将琼裳和慈相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好不殷勤。

我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心无旁骛,专注得很。瞅瞅那两位,虽说各位美人姿色不差,也算是各领风骚,可是和他们放在一

堆儿里,还真说不上是谁嫖了谁,本监国就没有这个烦恼啊。

琼裳早已红透了脸,慈相一脸冰川,气氛有些尴尬。

本监国将酒在地上一洒,权当敬未到场的小皇帝了,然后又斟上酒,敬二位:“既来之则安之,吾等有命在身,实在不宜意气用事。”说着,招呼各位美人照顾好琼裳和慈相,自己则打了个极其响亮的嗝儿,在最近的美人身上抹了两把,狞笑了两声。呦嗬,这衣料不错,软滑顺嫩,真是擦手不二之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