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樊原原身边的丫鬟都站出来告樊原原的状,说沈书凝的流产就是樊原原所为,丫鬟说,是樊原原让她给鸽子和鸡喂益母草,连喂十天,再过三天以后,将鸽子送去给厨房,让厨娘炖给樊原原吃。丫鬟说,樊原原还缝了一个布偶,布偶的脖子上缠了沈书凝的头发,樊原原每天晚上都用针去扎布偶,是想要将沈书凝咒死。丫鬟将手里的布偶交给了瑜王。
人证物证俱在,瑜王不信也要信了。
“樊原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瑜王用从未有过的质问的语气问樊原原。
“王爷,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没有害过人。”
“你身边的丫鬟都招惹了,你还抵赖不成。”
“臣妾没做过。”
樊原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她不知道她的丫鬟为什么诬陷她,还有其他人,那一桩桩,哪怕是一件,她都没有做过。
瑜王气樊原原枉顾了他对她的信任,怒樊原原竟然害了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但是,瑜王看着樊原原不承认,不屈服的样子,又觉得那些事好像真的不是樊原原做的。
是还是不是?
这些事,既然发生了,既然被翻出来了,总得有个处置。
最后,瑜王没有将樊原原下狱,没有将樊原原处死,只是废了樊原原的正妃,将樊原原驱逐出了王府。瑜王是顾念他与樊原原这些年的夫妻情谊。
然而,这样的处置,还没有让沈书凝满意。
“让樊原原,从世上消失掉。”
沈书凝只是那样一句话,从那以后,世上就再没樊原原了。而樊原原,是沈书凝害的第四条性命。
也就是开始那几年,沈书凝还记得自己害过谁,到后面,沈书凝就麻木了,害的人也越来越多,数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