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被蛇尾缠住喘不上气来,脸憋的青紫。
巨剑尊者的上半身攀附着, 停到了寒松的对面:“花和尚, 封鸿给你们造的不是噩梦么?怎么到你手里就成春梦了?”
灵璧见状在一旁拉扯,连连解释:“没没没, 我俩就只是一个炕头睡了……几晚。”
巨剑尊者转身抛向灵璧一对白眼,一个炕头睡了几晚,还竟然就只是?
都是茶楼的弹琵琶的小妹害的, 天天唱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男女女的小庙里相会。咱修士能和江湖儿女一样么?
修士不论男女, 最好的灵根也比不过千年的童子身。
伸出一根手指头, 巨剑尊者用力戳向了灵璧的前额:“你你你……”
可毕竟男女有别, 巨剑尊者还真不好意思给灵璧说这个中的原由,只能用蛇尾将寒松缠的更紧。
寒松不知晓大舅子为何突然动怒, 但碍着灵璧的面子,也无法反抗, 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
体内的五脏六腑似被挤压成了小块, 骨头也被勒的咔嚓作响, 饶是寒松铜皮铁骨, 如今也是满头大汗。
灵璧试了许多次, 都没能把师尊拉开, 最后还是借着清明梦,平地起了一座墙才将寒松与巨剑尊者隔开。
“师尊, 眼下不是胡来的时候!”
巨剑尊者冷哼一声, 是谁胡闹?在噩梦里睡一个炕头, 还是跟个和尚,是本尊胡闹么?
反正灵璧从小就性子野,主意硬,她跟和尚之间有红线牵扯,怕是自己说多少都没有用处。
“起码不得办个大典……”
数不清的抱怨到最后只汇成了这一句话。
蛇尾放开了寒松,腹部贴在地上穿行起来。巨剑尊者用尾巴尖卷了一把弓箭,推到了灵璧的脚下。
“快些破梦吧。”
灵璧捡起了地上的弓箭,还是不明白师尊的意思。
巨剑尊者神神秘秘的,回头瞧了一眼尚在懵懂之间的寒松,爬到了灵璧的脚下。半人粗的蛇尾盘在灵璧身上,旋着上来。
当然并非对待寒松那般带有攻击意味,徒弟再蠢也是自己带出来的,巨剑尊者舍不得打。
到了上半身与灵璧平齐的时候,巨剑尊者凑在了徒儿的耳边,轻声低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