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而已？这么说来，你在条子眼里也不过是半个废物，留你有什么用？还有遗言么？”

余阮身体瑟缩了一下，忽然冰冷严肃地道：“我虽不成事，在内部资格的却算是老人了，前阵子我得知，除了我之外，还有跟高级别的领导介入调查你的案子，在你身边安插了更重要的线人，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如果你留我一命，其实也是留你自己一命。”

迟御目光顿时沉了几分，凛冽的眼神冷冷地扫在许凯脸上。

许凯忙低声辩解：“少爷，目前没收到风，只知道有两名卧底，已经确认是这两个了。”

……

容瑶站在靠墙的地方，双腿瞬间软了。

她不由得用手撑住墙壁，以掩饰自己的慌张。

她不知道余阮所说的那名线人是不是自己。

也不确定余阮会不会为了自己活命而供出她。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没有准备。

程警官不仅没有具体介绍过别的卧底，更没有说过除了他自己之外，是否还有别人知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