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探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你别恼了,其实我是胡说的,裴俊没睡过我……他只不过是……折磨了我一下,他没碰我,那时……那时我恨透了你,故意那么说来伤你的,现在事情都过去了……战慕谦……”
她低声解释时,姿态上也有些妥协,至少没有方才针锋相对时那么重的语气了。
然而战慕谦的脸色好似并未和缓几分。
他侧目,目光幽深地落在女孩娇俏可人的脸上。
棉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
战慕谦的心理是在挣扎的。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无论她做了什么,是该做的,亦或是不该做的。
他终究还是要妥协的。
他没办法再和她彼此伤害折磨,唯一共存的方式就是其中一方无条件的妥协和包容。
她身体不好,精神又出了状况。
因而这个妥协的人,只能是他。
……
战慕谦静默地盯着她,他一声不吭。
棉棉便只能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