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虽说已经意识到她刚才在吃醋,可听到这种话,还是皱了下眉。
他声线低沉平稳,有点劝告的意思,“你是个女孩子,口无遮拦地说这种话不好,别胡说了。”
棉棉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自然就更加不屑,“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总统大人是心疼了吗,不喜欢我用这种话形容你心上之人,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他看着棉棉,忽然之间有些语塞。
他是喜欢棉棉为自己吃醋的。
尤其是在突然发现她为自己吃醋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是欢喜的。
可若是要把面前这只炸毛的小妖怪哄好,却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他看着棉棉,语气尚算诚恳地道,“她不是我心上之人,但毕竟是辰辰的养母,她又没得罪你,你这样说她,是不是有点过分?”
棉棉小脸木木的。
过分?
她当然过分。
全国民众都知道阮影后和新任的总统先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