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婶看着从屋里扔出来的东西,就是一阵肉疼。
晋城那晚,这府里的东西都被祸害完了,如今府里的东西都是后来重新添置上去的,如今才两个月,就被砸了,这可都是钱啊!
夫人,您就不能悠着点吗?公子也真是的,怎么就惹夫人生这么大的气?
春婶愁的不行,可她想进去看看吧,又进不去,只能眼巴巴地瞅着。
院子里,容焱像是小丑似的跳来跳去,堂堂的左相被一院子的人嘲笑。
可他眼下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只想着快点将自家媳妇哄好。
他倒不是进不去,不过是纯粹想让宋挽歌发泄一下,等着她心情舒畅了些,再进去找她好好说说,只是瞧着眼下的情形——
容焱有些脸黑,寻了机会,就遛进了屋里,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院子里的下人们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到——
啪的一声。
众人:“……”
屋内,容焱捂着脸,有些委屈地瞅着宋挽歌:“媳妇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眼下也该消消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