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当官后,容焱收敛了些,不管是在外人跟前,还是在宋挽歌的面前都正经了不少,今日里也不知怎的,他偏想和宋挽歌闹一闹。
眼睛一瞥,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脖子上,想也不想就咬了下去。
脖子一疼。
宋挽歌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她伸手就要去捞他的脑袋,可他像是咬上瘾似的,还不松嘴了。
宋挽歌气的嚷嚷:“姓容的,你不是兔子精吗?你什么时候变成狗妖了?”
他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
宋挽歌气的拧着他腰间的软肉。
这两年当官,在外面跑的少了些,虽然平日里瞧不出来,可是腰间的肉到底没有以前结实了,软肉捏起来疼的厉害,宋挽歌又用了死力气,容焱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他却忍着,就是不松嘴。
三个小家伙听说他们娘回来的消息,急匆匆的赶过来,瞧见的就是眼前的情形。
“爹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容老大眨眨眼,好奇地问。
容焱抬眸,瞥见门口的三个小家伙,嘴松了一瞬。
被自己的孩子瞧见自己这般不正经的模样,到底有些挂不住脸面。
他松开了宋挽歌,目光落在那三个小家伙的身上:“你们先出去。”
三个小家伙打小就聪明的很,对容焱的情绪很是敏感,他们清楚的明白,他们爹眼下说话的语气虽然柔和,可脾气绝对谈不上好,当即谁也不敢违抗,跑的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从屋内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体贴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宋挽歌:“……”
这是她亲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