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走了出去，房门在身后合上。梁氏并未急着说话，她盯着宋挽歌瞧了会儿，这才缓缓道：“信是你写的？”

“是。”宋挽歌并没有否认。

梁氏冷笑：“你倒是承认的爽快，就不怕我将这事儿告诉太后？”

“老夫人不会。”宋挽歌笃定地道。

梁氏面上的笑容更浓了：“若是我会呢？”

宋挽歌但笑不语。

“所以信上的内容也是真的？”

“嗯。”

梁氏凝眉。

虽说她和太后是闺中好友，可两人却聚少离多，年少时，她多半呆在军中，太后入宫那年，她都没来得及回来，后来她也嫁了人，两人虽然还是能见面，可关系到底不如从前了。

梁氏回想起年少时，太后的性情与她截然相反，若说她性子大条，有些男儿性情，那太后就是中规中矩闺阁中养出来的大户小姐，只是今日里——

到底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