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药店小伙计,听到马车里发出的哼唧声,不由得一阵抚额,差点将马车赶到湖堤下。
马车就要到宅子里了,夫人跟她家相公,这是忍不住了吗?
一将马车停在了宅子门口,小伙计连看也没敢扭头往后看,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夜染和殷天好像下了马车,他一扬马鞭急匆匆走了。
又没有人追他,不打一声招呼,那么急着走做什么?
小伙计的举动,将夜染弄得一头雾水!
周管事得知主子回来了,赶忙迎出来,一看夫人扶着他家主子,走路时腿一拐一撇的,顿时急了。
“哎哟,主子这是怎么了?”
“疼,疼,染娘,慢点。”
殷天倒抽气喊疼,然后看向周管事:“无妨,一点小伤,这两天行走不便,你让灶房那边将饭菜送来我们那院。”
瞧他家主子那疼得倒抽冷气的夸张样子。
在北疆那六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周管事稍一琢磨,不由得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