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沈奎:「……」是什么在隐隐作痛,是我的良心!
原来曹睿之这混球真的变成了大好人!!!
是我沈奎太过分了,我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感动又愧疚的沈奎握着那小短剑,意气风发地走了。
******
众人来去匆匆,大好人--湛兮往后一躺,摇椅轻晃了起来。
湛兮阖眸,笑而不语,偶尔伸手靠近一侧的青铜瑞兽香炉。
这香炉,既是焚香,也是予他烤火。
真好啊……彷佛终于能真正的咸鱼下来了呢。
动起来吧,我身边的打工人们啊,通通都动起来吧……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了。
湛兮的笑意渐渐加深。
在这暖洋洋的环境下,他渐渐地快要睡着了--
嗯!?等等,好像还漏了一个人!
好家伙,他居然没给于菟那小子也整点事做!
***
与此同时,武德殿内。
奋笔疾书的二皇子,忽然抬头就是一个:「阿嚏!」
太子是来找弟弟一块用膳的,听到他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声,顿时担心了起来。
「于菟,你可是受凉了?」
「我没有啊。」二皇子自己也很奇怪,他怎么会受凉呢,他疑惑地抱着怀里的肥猫挠了挠头。
他做功课,脚在青雀狗的肚皮上,怀里还抱着毛茸茸的小阎罗,旁边还烧着银丝炭,书房地龙也烧得旺……
他怎么会受凉呢?
太子正想说叫御医来看看,二皇子忽然一个猛抬头:「我知道了!」
「什、什么?」
「肯定是我小舅舅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东西会连累到我,我这才好端端地打喷嚏,肯定是这样!」
二皇子笃定地说:「这是上天的预警!」
太子:「……」
太子眼神飘乎乎了几下,有些犹豫地给湛兮辩解:「曹国舅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考验我们的话,不能算连累……考验!……考验晚辈的事,怎么能算是坏心思呢?」
二皇子磨了磨牙,盯着他不自然的太子哥哥不说话,心中哼唧着想:
好哇,那到时候我就兵来哥哥挡,水来哥哥掩!
******
草长莺飞燕舞,小桥流水飞红,春风又绿杨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