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结婚 (2)

东瀛娱乐家 斜线和弦 13463 字 3个月前

从哪儿看来的这些东西。”

“认真读书的话,总能发现这种贝壳里的珍珠一样的知识。”他说得振振有词。

“恐怕是不认真读书才会发现吧……”

叶昭听了直笑,“别总是跟在我后面拆台嘛,彩子桑。”

“也没有‘总是’吧。”她像是撒娇似的说。

“现在就已经有得招架了,要真的‘总是’,我可要求饶了。”

藤彩子微微一笑,转过脸看着他,“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想听你求饶看看。”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含着一汪脉脉柔情,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

“怪吓人的。”叶昭笑道。

嘴上这么说,却拉开她身上的被单,拱进她的怀里。藤彩子搂住他的头,别过脸,看了一眼远处闪着波光的海平面,像是被闪到了似的,微微眯起眼睛。

佐智子映在镜中的灼人目光,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她觉得身上烫的厉害,缩了缩身体。想要躲开,却又像是抱住救命稻草似的,更加用力的搂住了他。

那种几乎将叶昭吞没的强烈情感,又从她的身体里涌出来。

平行世界番外 彩子线(2)

刚三点半,佐智子和学校里的两个朋友就到了车站,去乘横须贺线。星期六,去镰仓的车厢几乎都坐满了,几个少女运气不是特别好,没选到挨在一起的座位。

朋友绘里和春子坐了相邻的座位,佐智子落单,坐在她们斜后方。

上了车,两个朋友还向她道歉,“对不起,佐智子。没想到会这样。”

“没关系。”佐智子说。

心中却想,再没有比三角关系更令人心烦意乱的了。

她并不介意一个人坐,让她感到心烦意乱的,也并不是落单这件事本身。而是当她落单以后,结成伴的两个人对她的歉意,让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应对。

一旦被别人道歉,落单这种偶然的事,反倒突然间变得凄惨了起来。

可这样的情形不仅存在于朋友之间,还存在于另外的地方。这也成了她心烦意乱的另一个理由。

从这出发到镰仓,也就一个钟头的车程。绘里和春子有说有笑,佐智子也不嫉妒。

当初从秋田上京,刚转学来的时候,是绘里最先向她伸出手。之后,又把她介绍给了春子。两个女孩子打开了属于她们的小世界,接纳了她这个第三者。

佐智子在被如此厚爱的时候,也在心里想,假如是她的话,恐怕做不到。正因如此,她才对能够做得到的绘里和春子怀抱感谢,并且在适当的时候退后一小步。

……就像是每当她受到仲间由纪惠邀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正好,若是被带去见叶昭,就总是会自觉地退后一步保持距离那样。

佐智子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车窗外的景色匆匆略过,报到横浜站站名的时候,短途旅程过去一半了。

一进春天,夜开始变短,白昼则增加了。到镰仓的时候,天色还大亮着。办完了入住,三个女孩子高高兴兴的奔向海滨大道。

度假胜地,湘南的海面闪着耀眼的光,像珍珠一样漂亮夺目。

来了东京以后,佐智子觉得,一个最显著的变化就是,看到的海不一样了。

“又漂亮又温和的海。”佐智子看着海鸥成群飞过的海面,在心里下意识的把这里的海和从小看惯了的日本海作比较。

“什么?”绘里反应了一下,恍然大悟,笑道:“那是因为佐智子过去一直看的都是日本海,所以才会这么想啊。”

日本海黑乎乎的,看上去阴冷而又沉重,跟北方冬天阴郁沉闷的天空很相配。其实绘里并没有去过北方,也没有见过日本海。她只是听佐智子说起,才对那里有了个模糊的印象。

对土生土长在东京的女孩子来说,北方是遥远而又模糊的。

秋田这地方,更是个只会让人联想到秋田犬和乌冬面之类没情调东西的偏僻乡下,就连本地的年轻人也待不下去,刚上初中,就已经开始畅想几时离开。

但对佐智子来说,秋田还有她自出生以来到青少年的回忆,以及她的父母带给她的几乎是伴着她的出生而来的痛苦负担。

父亲为了母亲z-i'sa,后来又有男人为母亲z-i'sa。那时小小年纪的自己,就已经知道母亲被人叫做是“魔女”。

那她就是魔女的女儿了。

想到这件事,佐智子觉得毛骨悚然,又怕被另眼相看,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了。

后来渐渐长大,这件事被深埋心底。只是她比谁都渴望、无论如何都想要离开秋田。

和母亲再度一起生活,她感到非常的幸福。即使当母亲的不知道该怎么当个母亲,做女儿的也不知道好女儿是什么样子,也还是觉得很幸福。

唯一只有一点,住到一起以后,母亲的美,又唤醒了她小时候扎进心里的那根刺。母亲美丽耀眼,连她都觉得羡慕。可母亲的美丽,对

她来说,同时又是痛苦的负担。

晚上,三个女孩子住同一间房。她们把睡铺拖到一起紧挨着,洗过澡以后,并排躺在上面,开起了女子会。

“像这么在一起住,热热闹闹也挺有意思的。”

“我在家里,也整天都这么热热闹闹的。所以有时,会幻想一个人生活。”绘里说。三个人里,春子和佐智子都是独生女,绘里却是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的大家庭。

“兄弟姐妹很多的日子,过起来一定很不一样。”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好处。哥哥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有时偶然在外面遇到,竟然会装作不认识我,夏天还只穿内裤走来走去。”

“诶”春子皱起脸,佐智子的反应也差不多。

“妹妹小时候很可爱,不过现在七八岁,也到了讨人嫌的时候。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和身为姐姐的我作斗争了。”

“真可怕。”两个女孩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有兄弟姐妹的生活这么辛苦……”

“难怪绘里想要一个人生活。”

“不过,偶尔一个人生活就可以了。”绘里的神情像是认真考虑过,“偶尔一个人生活,然后再回到家庭当中去。”

春子听了这话,说绘里“狡猾”。佐智子沉默不语,心中竟微妙的赞同绘里的话。

离开妈妈,偶尔试着一个人生活……她心中掠过这么个奇怪的念头。

十几岁的女校学生,聚到一起的话题看似天南海北无所不包,其实单纯纯粹得很。绕来绕去,总离不开那几样。

春子的母亲情人节时,和女儿一起,亲手制作了全班人份的巧克力曲奇。虽然是没有男生可送巧克力的女校,可正因为这样,反倒留下了情人节那天,女学生之间互赠友情巧克力的传统。

“其实,今年送去了一份本命巧克力。”春子到底藏不住话。

绘里和佐智子都很好奇,“是谁?”

“是以前小学的同学,姓立川。立川君棒球打得很好,现在所属的球队,听说是甲子园的热门。”春子大大方方的。

对朋友们说她们不认识的人,其实要比说她们认识的人轻松得多。

“这么厉害?!”

这样的感慨,未必来自于立川棒球打得好,而是来自于春子送出了本命巧克力这件事。

“不过,因为情人节时有所表示,接下来的白色情人节才让人忐忑。”春子单手托着下巴,有点担忧,“像是在等待审判一样。”

“说不定‘无罪释放’哦。”绘里笑道。

“亏你能这么说。”春子也笑,“绘里呢,送出本命巧克力了吗?”

绘里摇摇头,“哪有人可送。”

“那,佐智子呢?”两个女孩统一阵线,对向她。

“我?”佐智子怔了一下,“我刚来东京没多久,就更没人可送了。”

话是这么说。情人节那天,佐智子也入乡随俗送了友情巧克力,不过,是从巧克力商店买的。母亲不会有时间陪她制作巧克力。

但是,她却和另外一个人一起,亲手制作了一份巧克力。

那能算是本命巧克力吗?

“也是。”绘里和春子点点头,又有点不死心,八卦起了她的过去,“佐智子在秋田的时候是男女同校吧?”

“嗯,是的。”

“那么,就没有喜欢的对象?”

“拜托,那时还是小孩子呀。”佐智子苦笑。

“但也只差一年而已吧。”两个女孩子因为她的闪烁其词兴奋起来了。

情人节前,仲间由纪惠邀请她一起,两个人去了巧克力工坊,亲手制作了巧克力。送给男朋友的巧克力,连形状都做成了心形。

“尼桑看到,说不定会很不好意思。”佐智子半开玩笑。

叶昭那个人,对于这种露骨的表达,似乎不怎么擅长应对。

仲间由纪惠含蓄一笑,“我想也是。”顿了顿,有些俏皮地说,“不过,一年一度,就稍微让他为难一下好了。”

这是属于女朋友的特权,所以她心安理得使用着。

“真恩爱,你们两位。”佐智子调侃她。

那天,佐智子接连做了好几份巧克力,最后,像是心血来潮似的,做了个像是从天上脸先着地下来,又被汽车给碾过一样的兔子形状的巧克力。

“来都来了,也给尼桑带一份好了。”她说。

收到这份不成样子的巧克力的时候,叶昭一边苦笑,一边还不忘挖苦她,“这种手工艺还真是令人‘感动’。”

“请不必客气。”佐智子又露出满身的刺来。

“先说好,白色情人节可没有回礼。”还不等三月十四日到来,叶昭先宣判了死刑。

那一份,能算是本命巧克力吗?佐智子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绘里和春子像是被摁下了兴奋的开关,抓住佐智子不放,追问着在秋田的事。一瞬的走神,让佐智子随

口说了句危险的话:“那时,有个姓青木的高一年级的前辈……”

话说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如同吐毒一般。

不该把青木对自己的真诚拿出来示人……佐智子心想。可是,却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把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

她真正想到的,是那杯把叶昭和她联系到一起的热可可。

佐智子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平行世界番外 彩子线(3)

最近,仲间由纪惠去穿了耳洞。 人生中的第一对耳洞意义非凡,除此之外,她对那两声惊人的“砰”也印象深刻。

跟叶昭说起来的时候,她描述的太夸张,逗得叶昭哈哈大笑。可笑归笑,心里还是觉得,这种夸张的诉说,是专属于少女的魅力。

终于有了货真价实的耳洞,作为祝贺,叶昭去替她精挑细选了副耳环。送她的时候,仲间由纪惠高兴归高兴,却说:“这么贵重的耳环,人前能戴出来吗?”

从中可以看出叶昭在挑选礼物这件事当中的肤浅。他还不知道,耳环作为一种花样繁多的装饰品,并非贵重了才好。

“说是仿制品,只值三千日元不就好了。”叶昭和她开玩笑。

结果,听了这话,仲间由纪惠睁大眼睛,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他。想了想,对他说:“那我就和你见面的时候戴。”

下一个周六,她戴着这副耳环到叶昭这儿来过夜,结果半夜发起烧来。

叶昭几乎不怎么头疼脑热,医药箱也八百年用不着,好在里面倒是什么都有。给她喂了药,做了冰袋敷上,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说了一会儿“难受”,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叶昭不敢跟着睡,就守在她身边。仲间由纪惠紧紧闭着眼睛,叶昭凝视她的脸,觉得她睡着的时候,完完全全还是个孩子。

因为体温上升,仲间由纪惠掌心的热度惊人。叶昭握着她的手,低下头,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

要是情况有变,就立刻带她去看医生,他心想。

但其实那只是普通的发烧,吃过药,渐渐就退了下去。因为叶昭没有护理病人的经验,所以才显得胆怯。

但是,一个生着病的孩子躺在他身边,他恐怕也做不到泰然自若。

天空透出曙光来的时候,叶昭摸摸她的头,觉得体温降下来了。拿来温度计又量了一次,烧果然退了。他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一夜未睡的疲倦。

第二天,仲间由纪惠烧退了,也没再有什么别的情况。只是身体还有些酸软乏力,不过,精神头倒是挺不错的。

叶昭去给她煮了点粥,又打电话给上村勇纪,把录音推迟到下午。回了卧室,仲间由纪惠还躺在被窝里,一半是身体还没痊愈,另一半是跟他撒娇。

“给你煮了粥,等会儿吃一点。”叶昭在床边坐下。

小女孩在床上拱了拱,跟小动物似的蹭过来,躺到他腿上,抬起眼睛来看着他,跟他讨价还价,“……不想吃粥。”

“那要吃什么?”

“嗯……”她说不上来。

“还是吃点粥好,”叶昭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要是吃了粥,等下就完全康复了。”

仲间由纪惠笑起来,“这是哄小孩子的话吧。”

“因为只有小孩子才会在生病的时候不好好吃粥,还要让别人千方百计去想怎么哄她吃。”叶昭轻轻巧巧的拿她自己的话逗了她一番。

“真狡猾。”仲间由纪惠孩子气的皱了皱鼻子。

叶昭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半搂半抱的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少女的身体,肉紧绷绷的,富有生机和活力,让叶昭联想到结实的小鹿,总觉得她会在什么时候对他乱蹬乱踢一气。

可她其实只是温顺的窝在他怀里而已。

月末,藤彩子寄了演唱会的关系者票到他的事务所。

演出时间是下个星期六,她自己的专场。叶昭早答应了她到时去看,收了票,把下个星期六傍晚以后的时间留出来。

到了那天,一早就阴雨绵绵的。午后雨势暂歇,可到了傍晚,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下。快到会场的时候,藤彩子打电话给他,让他到后台来。

离开演还有四十分钟,后台的走廊上,工作人员脚步匆匆,这情景不管在哪场演唱会的后台都一个样。叶昭走到她的休息室外,敲了敲门。

门把手从里面转开,藤彩子站在他面前,“我想你也差不多要来了。”她的声音里包含着亲切。这是属于中年女人的表达方式。

叶昭走进休息室,“本来想直接到前面去的,总往你的后台跑,怕给你添麻烦。”

“还是来了好。”藤彩子把自己的坐垫翻过来推给他,又从角落重新拿了一块,压着和服的衣摆坐好,“你不过来,我总在心里惦记着放不下,上了台也不安心。”

“要是这么说,那我罪过可大了。”叶昭也坐下来。

藤彩子听了,微微一笑。她已经穿戴整齐,妆也上过

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优雅艳丽。这样的神采,让叶昭看得出神,继而想到,这是她最美的时候。

“彩子桑穿和服好看。”

“这么喜欢我穿和服吗?”藤彩子从他的话里,听出他的居心。

叶昭老实点头,“喜欢。”忽然发现了什么,问她,“穿和服都不戴耳环吗?”

她耳垂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戴。

“这都不知道,还敢说喜欢。”藤彩子笑话他。

以前还真的没注意这点。因为她总是盛装华服,反而下意识有种应该戴了耳饰的感觉。叶昭直起上半身,去打量她的耳朵,“好像连耳洞都没有?可私下里还看你戴耳环。”

“平常一直在戴耳夹。”藤彩子和他解释。

“原来如此。”叶昭恍然大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她这么注重仪容装扮的人,竟然没有打耳洞。本以为是理所应当有的,结果却根本没有。

“叶君刚才,是不是拿我和别人在作比较?”这是来自中年女人的敏锐直觉。

“没有。”他否认。

“真讨厌,撒起谎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变一下。”藤彩子说,“以前讨厌你实话实说,现在又讨厌你说谎。……女人够难缠的吧?”

叶昭不能接这个话题,岔开了,“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

一看他这么狼狈,藤彩子有几分报复了他的快意。可想到他为了自己冒雨而来,又觉得不该这么对他。藤彩子从自己的不坚定里,看到年长女性想要抓住年轻情人的心的悲哀。

她伸过手去,拉住叶昭的手。

叶昭把手抽出来,覆到藤彩子手背上,轻轻握了一会儿,松开了,“时间不早了,我到前面去。”

藤彩子跟着起来送他,一直送到休息室外。

“之后的演出,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藤彩子柔情脉脉的看着他,“我给你打电话。”

和她道了别,叶昭往前面走,结果刚转过走廊的拐角,看到佐智子从洗手间里出来。

“尼桑?”佐智子一眼看到他,落落大方的打起了招呼。

叶昭心里有点不自在,没想到会在刚出藤彩子的休息室的时候遇上佐智子。

“尼桑也来看演出?”佐智子问候他。

“嗯。”叶昭点头,轻描淡写的说,“顺便过来拜访一下彩子桑。”

“尼桑常来看妈妈的演出吗?”

“那倒也没有常来……你呢,去见过妈妈了吗?”

佐智子没有回答,反倒对他说:“其实我听不大懂演歌,不过因为是妈妈的女儿,所以觉得要是不来捧场就说不过去,不来不行。”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来看演出。”叶昭笑道,“这话要是叫彩子桑听见,大概要受打击。”

“妈妈才不会为这种事受打击。”佐智子满不在乎,忽然问他:“尼桑的座位在哪边?”

叶昭把票拿给她看。佐智子看了一眼,说了句:“跟我的座位挨得有点远。”

“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佐智子飞快回了句,又道:“我现在到前面去,尼桑也一起吗?”看叶昭要说什么,截住他的话,“妈妈那里早就打完招呼了。”

“是吗?”叶昭点点头,“那走吧。”跟她一起,往前面走去。

他没意识到,在后台偶遇佐智子这件事让他乱了方寸,从刚才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稍微落后他一个肩膀的佐智子,心里也乱糟糟的。她想起刚才看到的妈妈送叶昭出来的时候对他的态度,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以至于让她心慌意乱,下意识的躲了起来。能见到叶昭,她心里本来高兴,可这份高兴被更深的意外盖过去了。

他好像时不时的就来看妈妈的演出,妈妈对他的态度也很亲切,两人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平行世界番外 彩子线(4)

在后台偶遇佐智子,让叶昭心情复杂。可演出结束以后,退场的时候,佐智子还跟从前那样,埋伏在关系者通道,把他给逮了个正着,若无其事的问他:“尼桑等下要去哪儿?”

她直率的举止言谈,安抚了叶昭心里莫名的不安。

“先吃点东西,然后去录音室。”新曲的制作正是关键时刻,少不了要在录音室通宵。

细密的雨丝不停扑到玻璃窗上,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叶昭问她,“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吧。”

“嗯……”

佐智子冥思苦想,说不出个地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