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道:“喜欢上他?”
顾玉竹道:“没有……”
秦瑟道:“那就是皮痒了,唯恐我不收拾你?”
顾玉竹低声道:“不是!”
秦瑟道:“究竟是怎么样,说。”
顾玉竹垂头道:“我……我不知道……那天在横云山庄见到你,我就知道,那时候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没说过,我也没证据,可、可我心里就是明白,你知道了……反正我是活不久了,早晚都要被你杀掉,做什么也都无所谓……”
秦瑟将他抱在怀里,贴在他耳边亲呢道:“做什么都无所谓?”话语里寒意森森。
顾玉竹惊慌挣扎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那时候我觉得活不长……”他看了秦瑟一眼,忽然呜咽道,“你从来都欺负我,我……我临死前也……”
秦瑟看他神色凄苦可怜,想想他以前心不甘情不愿地服侍自己,确是满心委屈,道:“罢了,既说了揭过去,我也不再追究。今后若是再被我见到,我也不打你,你既然喜欢同别人玩这个,我便替你选几个人来,好好服侍你。”一面揉了揉他红肿的屁股,道:“趴着。”
顾玉竹乖乖回身趴下,两手抓住被褥,忽然呜咽道:“你禽兽!”
秦瑟微笑道:“是秦瑟,不是禽兽。”
顾玉竹道:“你……你对自己徒弟也下手!你不是人!”想起那时只道秦瑟是灭门仇人,一心委曲求全,图谋复仇,被他索求也不敢抗拒,初次时痛楚不堪,心中更是羞愤难言。日后虽然知道误会了秦瑟,但那记忆太过惨痛,毕竟磨灭不去。今日两人之间已将窗户纸尽数撕去,他也不再掩饰。
秦瑟笑了一声,道:“我是养徒弟,又不是养儿子,哪来那么多顾忌。”
顾玉竹道:“你、你无耻!”
秦瑟伸手揉按他穴口周围,柔声道:“那你管我叫爹,我就不对你下手了。”
顾玉竹将脸埋进枕头里,一个字也不说。
秦瑟伸了指尖进去撩拨,一面笑眯眯地道:“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