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自然是有。”青回身在原位坐下,不假思索,“找个乾君标记你,一劳永逸。”
郁衍:“……”
青道:“我看你身边那乾君就不错。”
郁衍:“…………”
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别以为是个乾君就能标记,能找到信香契合的乾君不容易,你看看我,这么些年也没遇到过几个看得入眼的。”
“过了这村没这店,二殿下莫要错失良机啊。”
“你说得轻巧。”郁衍道,“乾君一生只能标记一名坤君,那是一辈子的事,我怎么能为了这个,影响人家一生?”
“再说了……”郁衍缩了缩脖子,闷闷道,“他对我不感兴趣。”
青:“?”
青难以置信:“他那是对你不感兴趣的态度?”
眼神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总之,这个不行。”郁衍道,“还有别的法子吗?”
青想了想:“那就像你现在这样,寻个人在信香失控时帮你解决需求。”
郁衍沉默下来。
“你看,你别无选择。”青摊手,“与其现在这样没名没分,还不如直接标记来得痛快。”
“再者说,他不感兴趣有什么关系,你对他有兴趣就行。”青朝他一眨眼,“二殿下天生丽质,还勾不来一名乾君么?”
眼前这青年常年混迹勾栏,说话自然口无遮拦。
郁衍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闭嘴吧。”
青轻笑:“总之,法子我都告诉你了,想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
他想了想,又道:“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起身拉开了房门。
牧云归正笔直站在门外,青掩口一笑,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牧云归走进门。
“主人,如何了?”
郁衍低头饮茶,含糊道:“唔,还……还好。”
牧云归疑惑地皱眉。
不过牧云归向来知晓分寸,见他不愿说,便也不再多问。
主仆二人一坐一立,屋内气氛有片刻僵滞。
青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将一个白瓷药瓶塞进牧云归手里,对郁衍道:“做完那事后记得服用一粒,只有你吃有用,他不行。”
牧云归:“?”
郁衍还在想该如何向牧云归解释这事,掩饰地抿了口茶,随口一问:“嗯,这是什么药?”
青:“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