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瀛幽沉的双眼盯着,凌祈宴又想笑了,赶忙点头:“好,陛下说好就好,再没更好的了。”
温瀛叫人将小狗蛋先带下去,低下声音:“你喜欢就好。”
凌祈宴原本还想揶揄他几句,见他这般认真,反倒不好意思说了,抬手环住了温瀛脖子:“穷秀才,你可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温瀛摸了摸他的鬓发,低头去亲他。
嗅到温瀛呼吸间的酒香,凌祈宴轻声抱怨:“陛下背着我在外头喝了不少酒吧,那些臭老头肯定逮着陛下猛灌你,我也想喝酒,合卺酒,我们都还没喝。”
温瀛抱着他亲了几下,叫人上来酒水和饭菜,凌祈宴一整日都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也确实饿了。
他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地扫荡了半桌子菜,最后打着饱嗝端起酒杯:“来,穷秀才,我们喝合卺酒。”
找着借口喝了一杯又一杯,半壶酒下肚后他又醉了,迷迷糊糊地趴在温瀛怀中说胡话,翻来覆去地说着喜欢他,要跟他生小狗蛋。
温瀛默不作声地听着,叫人送进热水来,亲自伺候凌祈宴更衣梳洗,就像这些年他早已做习惯了的那样。
无论他是何身份,他永远都乐意做这件事。
凌祈宴的眼眸在烛火中泛着温润的光,盛满的尽是对温瀛毫不掩饰的喜爱和倾慕,被抱坐到温瀛身上,他攀附着他的肩膀,热切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