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玉眨了眨眼。
骆寻风心都要跳出来了,磕磕巴巴不知要说什么,“我我……”磕巴到一半,忽然发觉沈止玉唇齿间的气息似乎带着几分酒气。他凑近闻了闻,“你喝酒了?”
沈止玉顿了顿,道:“不好喝,倒了。”
骆寻风:“酒倒了?”
沈止玉:“嗯,你床底下那坛。”
“什么?”骆寻风惊讶道,“那是你酿的!”
沈止玉:“所以不好喝。”
“好喝的!”骆寻风心痛死了,自己藏了那么久不舍得喝,却叫沈止玉一生气给倒了个干净,“你送我了,怎么能倒我的酒?”
沈止玉:“不想送了。”
“不行!”骆寻风气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你再酿一坛还给我。”
沈止玉:“不酿。”
“你……”骆寻风额角突突地跳,沈止玉一张一合的唇间,荡着梨花白的气息,缭绕在他鼻尖,又甜又醇。他忽然脑子一抽,亲了上去。
仍旧是温热的柔软,唇齿相触烧起的热意流荡百骸,是骆寻风藏在心间,三缄其口不能言说,却又禁不住一幕幕都细细刻入脑海的梦境。
房中一时静谧无声,两双眼睛愣愣地看着彼此。
“徒儿,天凉了,你这窗怎么没关?”穆迟从窗外探头进来,一看床上两人,愣了愣,又默默把窗关上了,“唉呀,你们真是……也不知道关好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