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尽力心平气和的问,“你是不是晚饭没吃饱?”
钟宛摇头,“吃饱了,但饭这种东西,你知道的,有了上顿没下顿。”
郁赦合上眼,不想理钟宛,但又忍不住坐起身,“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啊。”钟宛苦哈哈的,“我就是觉得自己命不好。”
郁赦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命不好,我命就好了?!
郁赦本要训钟宛两句让他快睡,但郁赦白天才在宫里做了对不起钟宛的事,这会儿没那个底气发火,只能压着火气道,“明天还有不少事做,我得去内阁,你得去见宣璟,早点睡。”
钟宛双眼炯炯有神,“心里突然有好多事,睡不着……”
郁赦在牙缝里往外挤字,“你是真睡不着,还是想让我碰你?”
钟宛闭上眼笑了下。
“太医说了,你连番生病,身体快被熬空了,我不能同你亲近。”郁赦身子绷的死紧,低声道,“睡不着就念清心咒,或者陈涉世家……随便什么东西,多念几遍就睡着了。”
钟宛惨兮兮的,真的开始背《心经》。
中气十足,声音洪亮。
郁赦:“……”
郁赦被折磨的没了脾气,“大半夜……你是想让全府都睡不着吗?”
郁赦忍无可忍,掀开被子翻过身,低头堵住了钟宛的嘴。
“卒买鱼烹食,得鱼腹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