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张瞪着眼睛:“怎么……”
玄悯根本没答话,倒是陆廿七在旁补了一句:“椅子卡门外进不来吧。”
薛闲冷笑一声,正想恐吓那俩一唱一和看热闹的,结果还未开口就发现了不对劲——玄悯身上非常烫人,几乎比昨天夜里还烫,但是他的手掌却是同平日一样温温凉凉的,而且他身体都热成这样了,他却连一点儿汗也没有。
体温这样不正常,显然还是托薛闲那龙涎的福。于是薛闲心一虚,顿时便老实了一点。可既然是受龙涎的影响,怎么会跟昨夜区别这样大?若不是被玄悯抱着,薛闲根本没看出任何异样。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玄悯自己用了某种法子压住了,将所有的影响敛在身体里,以至于旁人不会觉察到分毫。
怪不得他这一整天语气都不太对,别说咸了,薛闲心说若是自己过得这么不痛快,能用盐把招惹自己的人都活埋了。
薛闲这下彻底老实了,乖乖被玄悯抱着沿着屋里的竹梯下了一层。
正如石头张所说,这屋里布置确实简单,只有书和桌案,连椅子都没有。
玄悯一进屋子便把薛闲放在了桌案上,抽袖便走。
桌案上的油灯亮着,是石头张他们先前进来的时候点上的。油黄的火光映照着这间不大的屋子,着实看不出有哪里可以藏人。
石头张和陆廿七自然不会真去一本本翻书,他们直接略过了已经看过的书柜,沿着竹制的墙缝一点点摸着,想看看有没有机关或是暗室。
倒是玄悯,在重新查看书柜的时候,顺手抽了一本书出来翻了翻,只是这一翻,他手指便是一顿。
因为他顺手抽的这本书里有人写了些批注,内容不谈,重点在于字。
那字劲瘦有力,有一些字之间的笔画牵连十分有特点,少有人模仿得出,但是玄悯却只看一眼就能知道每一处弯折的力度。
因为,这字是他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晚本来说趴一会儿的,结果大概是前两个礼拜没怎么好好睡觉又熬了几个通宵的缘故,发起烧来了,上午挂了水才退。
先把耽搁的这更发上,晚上还有更新的~这回不会晚点了,么哒!